,他又想起什么急忙补充道:“我今天是女仆,也要服务你的。”
他脸红了,越说声音越小。
严宁突然笑起来,并没在意她抒发自我的方式暴露,“……那你怎么服务?”
沈长秋羞涩抿了抿唇,试探吻上她干燥的唇,见她不躲闪,慢慢滑过下颌,沿着脖颈和锁骨,小心往她身下移去,最后,唇边停在褪下半截的內裤前。
他的气息传来,严宁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沈长秋抬头看了她一眼,在得到默许后,他牵起严宁的右手放在头上穿进发间,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左手放在身侧。
“我可能……还不太会……”
他只剩下那两瓣羞红的唇能行动了,他喉结滚了滚,低下头,用牙轻轻叼住黑色的边缘慢慢往下扯。
灼热的呼吸喷洒,他吻上她,严宁吸了一口气仰起头,按住他的脑袋贴近自己,双颊燥热起来。
西边的太阳只剩余晖,飞鸟越过,房内的两人紧紧拥抱,沉沉睡去。
第二天上午,昆明的樱花还在盛开,满城粉红。
沈长秋复试顺序很靠前,没多久就顺利结束了,他捂着胸口的钻戒从行政楼跑跳而下,一出门就看见了一个女机车手。
她靠在摩托车上,身形高挑,穿着一件眼熟的白色卫衣,怀里捧着一束又白又粉的玫瑰花。
沈长秋小跑走近,”不是说叶律师送你来吗?你可以骑摩托吗?”
“我右脚又没事,慢点就好了。”严宁随意将玫瑰花塞到他怀里,”走吧,沫沫说要给我们拍照,晚上请他们吃饭,程江也要来。”
“嗯……去哪啊?”沈长秋站在原地不动,抱着花明知故问。
严宁递过头盔,扬起笑容,“你说呢?”
(番外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