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源在安安身边”
荀泽“不敢,只是既然他是爷爷带来的,就由爷爷来处理,安安那边,我不想她怪我
成帝“但你却不怕她怪我”
荀泽“安安不会知道,她只要知道不是我做的就好,爷爷和安安血脉至亲,她再生气也不会离开您,可我不同。(他停顿了一下)我说过不再骗她,爷爷如何行事,也不必告诉我,我只想要结果”
成帝伸出手,两人的手响亮地握在一起“好!”
车子平稳快速,很快就到了周家,荀泽下了车,等平安下来,他牵住她的手,刻意多停留了一刻,周家的院子从外面看,毫无异样,然后他边走边交代“我去看周维安,你去周婉晴那里吧”平安偷偷白他一眼,进了周家的院子后,荀泽马上松开了平安的手,平安昂着头,快步走开,有人迎上来,指引自己。平安头也不回,荀泽好像在后面叹了口气。
周婉晴被关押在她的房中,外面有人把守,平安认得,那是荀泽身边的近卫,见平安过来,近卫行礼,低低回报“殿下要进去吗,她有些疯了,言语无状,怕会惊扰到殿下”
平安“无妨,开门”进去后,周婉晴正坐在梳妆台前认真装扮,她神情妩媚,神色慵懒,仿佛等得是久未相见的情人,看到来人是平安,她一愣,换成了满脸怨毒“陛下呢”
平安走到桌旁坐下,不回答,只是盯着她看。
周婉晴又重新变成了大家闺秀,缓缓起身,也来到桌旁坐下,倒了一杯茶,“你来干什么”
平安本以为自己看到她,肯定会有所触动,毕竟她真的给自己和荀泽的人生折腾出不小的动静,而真的见了面,此刻却觉得有些无聊,但来都来了,她说“我来送你上路”
周婉晴的手微微颤抖“陛下呢,我要见他”
平安不答。
周婉晴笑了“你们重新在一起了吗”见平安仍旧不言语,她换了魅惑的声调“我听说你们成婚之前,竟从未有过床笫之欢,你知道吗,我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是我陪他初尝云雨,你逃亡时,你知道他是如何在床上唤我,如何摸我的吗,我们真是颠鸾倒凤,夜夜不休,我”
平安有点窝火,但仍然保持住了笑意,打断她的话“想讲的话,我可以打开门让所有的人一起听,如果你想用这个刺激我,那就错了,我不在意”
周婉晴愣住了,她不可思议地说道“你不在意?!”她神情变幻,露出一丝期待“你已经不爱他了,是吗,你还恨他,如果你爱他,你就不能不在意”
平安摇头,“我不在意的他和谁曾经在一起,我在意的是他的心始终和我在一起。再说了,你下毒给他”平安嘲讽 “让他中了缓归,不然你如何能同他一起”
周婉晴神情莫测“谁告诉你的”平安不耐烦,懒得理她,从洞里出来后,荀泽曾提过一次,缓归能让人情动。“你口口声声说爱他,却一直再伤害他,利用他,你也配说爱?”
周婉晴大喊,神情狰狞“我不服,若不是你强迫他同你在一起,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喜欢我?!”
荀泽的声音响起“她从未强迫我,是我爱她,想留在她身边。”
荀泽从门外走了进来,他“你父亲已经死了,我留他全尸,也会给你一个葬身之所”
周婉晴的眼泪簌簌落下,她从凳子上滑落在地,捂着耳朵,“不,不,不”突然她恶狠狠地看着平安“是你,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我只后悔当年没能杀了你”
她转向荀泽,挑衅地说道“我告诉她我们是如何云翻雨覆的,可她根本不在乎,她不爱你”
荀泽神情变了。
平安抬起手,袖箭射出,刺穿周婉晴的小腿,将她死死地钉在地面,周婉晴惨叫挣扎,精心打扮的妆容和衣饰都凌乱不堪。
平安站起来,走去握住荀泽的手“别妄想离间我们,我爱他,从未不会因为过往而改变”
荀泽看着平安,平安冷漠地盯着地上的周婉晴,她开口说道“你让我们受了许多折磨,这些折磨会一一还给你的家族,想要动我的人和东西,就得付出代价。”
平安和荀泽转身离开。来的路上,平安本想要好好好折磨她,可临到头,却完全没了心情,实在不值得为她多浪费时间。
在他们踏出门时,周婉晴在后面大叫“缓归要男女交欢才能种得下去,我们做的越多,缓归就越深,你以为他中了缓归,便会不由自主情动,可缓归根本不会让人情动!”
平安的手抖动了一下,虽然她脚步未停,面无表情,荀泽却感觉到她的手指凉了。出了房门,他看了一眼近卫。近卫微微点头,走进房间关上了门。里面传来惊慌失措的尖叫,很快就没了声音。
回去的马车上,两人又一路无话,到了王庙,荀泽刚跳下马车,就看到秦源在门口等着,荀泽伸手想搀扶平安,可平安自己跳下来,从他旁边直直经过。她脸色好差,荀泽下意识抬手想拉她,可他的手指只是从她衣袖上拂过,他捉了个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