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些招式,浮想联翩地,她开始想那个叫做沧珈苜的前朝,灭亡时,是怎样一副景象。
章琅泉那日说得并不算粗糙,但也算不上多细致,毕竟往事颇多,又怎能字字句句讲得清楚。
只知道沧珈苜的灭亡里,洪涝是其一诱因。
那么,旌旗是否连了城呢。
有些放空地走到沈家院墙边时,隐约听见里头有谈话声。
柳静姝有些疲惫,本没想偷听些什么,但少年的声音,就像是自己会找到人的耳朵钻进来似的。
就那样突然地,在她发懵的脑子里清晰了起来。
——“当然,我这辈子认定她了,我会无条件维护她一辈子。即便有些时候,我不能时时刻刻在她身边。”
“但是岽慕军、玔岐军,都是能够替我保护她的存在。”
柳静姝想起了那只镯子。她隔着衣衫碰了下腕上的桌子,同玉指环一样,玉镯内里也刻着字。
突起摩擦到腕的时候,柳静姝猛然意识到了一丝不对。
沈牧仪为什么要这样同旁人讲话?他似乎有意咬重了“玔岐军”三个字。
来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