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坚定认真地更正答案,“只有独立才能自由!”
我的独立宣言让轩然和芷瑜笑了,附和我说,“就是,谁离开谁还不能活!”
我们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嘻嘻哈哈的日子,但是,我知道,我们永远回不去了!我们都走上了不同的道路,前方是什么样子,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我的泪水在脸上风干,眼睛生疼。其实,有无数个清晨,我醒来以为我和杨帆还没有分手;以为他会打电话来让我道歉,然后,假装大度地原谅我;以为他会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紧紧地把我拥入怀里说他很想我,但是,这些都没有发生。在一次次梦破碎后,我不得不面对现实,我失去了那个一直走在我前面,引领我,帮扶我,为我遮风挡雨人。我很害怕,很迷茫,很孤单,但是,我别无选择或者说已经做出了选择,那么就只能咬着牙往前走下去。
No.
我回到深圳后,陈磊把我调到了运维组—专门解决系统上线后的运维问题。这是应陈磊的强烈要求,我们新毕业的几个员工都要在部门的各个组待一圈,了解各个工作岗位的职责。
新进组的那天,陈磊带着我去见了运维组的张组长。张组长很客气地寒暄了两句,说一看我就很聪明,又说磊哥的人肯定好好关照,然后,就叫来一个戴着眼镜,穿着格子衬的男人,“来,认识一下,郭靖。以后让你靖哥好好带带你!”
郭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张组长和陈磊,似懂非懂地问道,“她要跟我一起负责海外财务的运维吗?”
张组长拍了拍郭靖的肩膀,“嗯,先跟着你干着。至于工作内容,你先安排吧!你手头的活,分给她点儿,但,你要验收。”张组长又看了看陈磊,笑了笑, “先让银航适应一下,上上手!”
陈磊看了看张组长,又看了看郭靖,最后,目光落到我身上,“你知道你的目标是什么吧?”
我点了点头,认真地说,“我会把我自己当成这个组里正式的一员,不会只走个过场。”陈磊笑了,什么都没说,跟张组长又聊了两句,就把我放到了另一个陌生的环境走了。
我开始了炼狱般地修行,从早到晚。不过,这样也好,让我无暇去想除了工作之外的任何人和事情,两点一线,回家倒头就睡,身体疲惫,心里轻松。
No.
微风习习,暖黄的灯光透过紫金花的花瓣散落在餐厅的庭院里,张开坐在我对面,熟练地使用着刀叉切着牛排。
“你真是难约呀!”张开笑着打趣我。回到深圳后,他约了我几次,我正被郭靖使唤得晕头转向,推了两周才吃上这顿西餐。
我一言难尽地笑了笑,“我要是黄蓉就好了!”
张开停下手里的刀叉,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跟盘子里的牛排较劲,问,“为什么?”
我拿起刀叉比划了一下,“专治郭靖呀!你不知道,我现在被派到运维组,一个叫郭靖的带我。前两天啥也不让我干,就让我接电话和记录问题。现在呢,又什么都让我干!从海外电话到程序代码,我都快要把他所有工作都接过来了!”
张开拿起旁边的香槟给我倒上,“那学到东西了吗?”
“嗯,我从开发、测试、QA,再到运维,这么轮一圈,我对一个项目的各个角色都有了更加深刻的认知,对于业务产品也更加熟悉,当然,也包括人。”我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笑着把一大块牛肉塞到嘴里。我每天连吃饭都要成为特种兵了,不仅要快速,还要随时接听打过来的海外支持电话,“还有,我觉得我听印度英语的能力有所提升!”
张开听我说完,笑着举起酒杯,“那为了你的小有成就干杯!”
“谢谢!我都还没有答谢你实习的时候帮我!这顿我请你!以答谢你的仗义出手和袖手旁观!”我笑着跟张开碰杯。
张开大笑了两声,说道,“先欠着吧!不着急还!”
我们边聊边吃着牛排,喝着香槟。我在惬意间,慢慢地感受着深圳的气息。这里与北方不同,十一月仍然温暖如春,花繁锦簇,绿意盎然。人们好像对于快节奏的生活已经习以为常,夜幕降临时,灯火会把整个城市点亮,天空映射的光掩盖了星辰,可没有人在意星光,或许他们已经忘记漫天的繁星,他们更关心手中可以抓住的东西。
正聊着,我的电话突然响起,我迅速接起,“靖哥!”我看了一眼张开。
“嗯,是的。那需要我现在过公司吗?”我坐直身子,“好吧!我现在过去。”张开见状,挥手叫来侍者结账。
我起身拿起包,“实在不好意思,公司那边有急事儿,叫我过去。改天我请你!”
“没关系。”张开已经迅速结完账,“我们一起走吧!正好我到公司也有点事儿!”
No.
我在33层,张开在23层,张开下电梯的时候,看我紧张的样子,叮嘱我道,“没事儿,别着急!需要帮忙喊我!”我点了点头,迅速地按下了关门键。
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