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退下,崔三爷本性使然单祥咳一声打断了他的话打不断他的姻缘心愿,他又起跃跃欲试。
“咳!如果还是要吃,起码备点饴糖。”
萨奇已经退了出门,她掩上门又应了一声,崔三爷盯着关上的门大失所望,他转过头看单祥若无其事的咳完已经开始用膳气得跳脚。
“男人老狗,吃药还要就着饴糖!一句话掰成两段说,你成心的吧!”
“我若是你妻成日看你这般我也恨不得把你扫出家门堆土埋了不可,你崔季上一世是媒婆脸上的痣还是渡牛郎织女那鹊桥上的喜鹊?”
单祥说罢便静声吃着,饭食不仅能入口还好吃得紧,看来长石说得属实,这果毅府真的换新天了。
崔三爷刚才扎跳完大跨步迈近桌子仔细打量,又发出啧啧声,其实崔三爷确实是个媒婆料,能言善辩心思如发好听旁人嚼舌根,无论猫生崽还是女嫁人他都一清二楚。
“嫂子不是胡人么,怎么这口味同你这般像?”
“吃罢,筷子都给你留了一副,有吃的还塞不住你的嘴,那你真是愧对你嫂子一番好意。”
单祥伸手无奈拍拍食盒一角,里面还有双筷子这食盒明显也不是一人的量,她自然是随了他口味,他吃了几餐便懂了妻子的心。
“那我在这谢过嫂子一番好意,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崔三爷也不推辞,他一撩袍子坐下拿起筷子果真闭嘴吃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