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热潮太迅猛以至于娥齐还懵懵懂懂的,她又哭又闹的模样罕见故男人也是小心的哄自己方才造下来的孽。
单祥和女人待久了,不懂佛脾气还能不晓得她那点小脾气么,他用指腹刮她腮上的泪痕,低下头用口含住妻的嘴唇小力吸吮着。
她紊乱渐渐平缓的吐纳声,哭腔渐小,待到女人只余身子不受控制的轻颤时,才有功夫同他一道纠缠。
津液的滋味甜中有咸,是混入了女人的眼泪,他们搅生出的津液越发丰沛,她与自己一道咽下。
单祥觉着自己不爱恩爱后被冷落,同理女人也这般,轰然后的温存让余热长存。
透明的银丝牵连着两张水润的唇,这夜娥齐闹完脾气后很是满意,她搂着男人粗实的腰静悄悄的像是要作妖。
“阿娥可是称心如意了?”
女人披着狼氅窝在丈夫怀里,都尉问她他伺候得可还是合称,娥齐眷恋的蹭了阵他热乎乎的心窝子才捧起他汗津津的脸。
“爷这是舒坦了?”
男人对她皱皱鼻子说若是再来上一回那才是真的美,女人笑着捏他鼻头骂到“家里真是进了喂不饱的狼,怎么吃都不够”。
“那明日日头可好?”
单祥瞧她像是有些倦了,他便问询她明日歇好了可是能旧事重提。
“真是的……”娥齐嘟囔了一句“成日净折腾我……等着!”原本男人还想着妻子卸磨杀驴不伺候了,谁知他再仔细品了品这话儿觉得里头话中有话。
都尉遂大喜,更卖力伺候自己婆娘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