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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3 / 4)

躺在那里

Each like a corpse within its grave

until Thine azure sister of the Spring shall blow

像是墓中的死穴,冰冷,深藏,低贱

直等到春天,你碧空的姊妹吹起

Her clarion o\''er the dreaming earth, and fill

Driving sweet buds like flocks to feed in air

她的喇叭,在沉睡的大地上响遍

唤出嫩芽,像羊群一样,觅食空中

With living hues and odors plain and hill

将色和香充满了山峰和平原

Wild Spirit, which art moving everywhere;

不羁的精灵呀,你无处不远行;

Destroyer and preserver; hear, oh, hear……

破坏者兼保护者:听吧,你且聆听……

(选自雪莱的爱国诗——《西风颂》)

那吟诵缠绵又哀伤,让邱月明停下了琴声,来到窗户边。

然而手电筒的刺眼光照扫来,有警察和哨兵发现了他,青年迅速将衣领提上遮住面容,一转身跑进了黑暗中。

而她站在窗边,只看到了一抹黑色的影子伴随那未吟诵结束的诗句消失于街道之上。

很快,路面紧接而来的汽车灯光扫除了方才的一点意外,希普林从车上下来,士兵们向他行了一个标准的礼,他上周才升任了中校,并被德军政府任命为第七第八第九街区的最高执行长官。

他接过了副官汉斯.格鲁特递来的东西,并对士兵们做出了肯定的赞赏后,心情不错的步入了公寓。

“你弹琴了?”进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到了客厅内那架未合的钢琴和一扇打开的窗户。

“偷腥的猫儿总算回来了,早知道这么晚,我就不该等您。”邱月明嗅到了他身上甜腻的香水味,很显然这绝对不会是男士香水。

当然,即使是这样,她也不觉得有多么诧异,在德国人占领巴黎后,林荫大道上多的是和德国士兵同行的法国女人,对比波兰的遭遇,德国人的骨子里似乎天生对法国有种亲密的喜好。

她倒了杯温热的睡前牛奶,坐在沙发前随意地翻起了那本入门法语,而诺伯将注视的目光移向她的面容,然后在她面前蹲下身,一手托起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那故作云淡风轻的神色。

“是呀,今天阿勃维尔(卡纳里斯的情报部门)的鲁道夫中校带去了她年轻可爱的法国女友,而且,那个姑娘还介绍了她的两个朋友和我们一起跳舞,你真难以想象,她们跳得有多好,长长的金发,柔软的腰肢,清脆的笑声——”

邱月明从沙发上抄起一只抱枕砸向他,生气道:“是呀,总不像我,常常踩脏你的黑皮鞋,去找你金发的法国姑娘吧!混蛋!”

她顿时起身就要离开这里,可脚下倏然一个腾空,腰上便被那双有力的手托住,天旋地转地打横抱起。

“再漂亮的法国姑娘,在我的心里也无法与一个来自中国的姑娘相比,她有长长的麻花辫,时刻害羞的脸蛋,和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如果我让这双眼睛里的水落了下来,那么,上帝都不会原谅我的。”

邱月明愣住了片刻,然后,面颊如他所愿地浮起了红晕。

“说实话,鲁道夫是卡纳里斯将军的得力助手,我无法拒绝他的热情,所以就和那个女孩跳了一支舞,只是一支舞,剩下的时间,我和博尔多克上校,梅苏特中校,我们聚在一起比谁干掉的威士忌和杜松子酒更多,仅此而已。”

听到他的解释,邱月明这才发觉在香水味中确实还夹杂着酒精的味道。

她扭过头去,满不在乎道:“您不需要和我说这些,您当初喜欢我是因为什么呢?漂亮?那么也许有一天您也会因为这样的原因而喜欢上另一个姑娘吧,这并不令我惊讶,我也不会小题大做,如果您想那么做那就去做,反正在法国,也没有人会去管的,也没有人会在乎的。”

法国女人的归属权是属于德国人的,这是在巴黎被占领后法国人自嘲的玩笑。也是现实,尽管十六区的克勒贝尔大街的德军军政府曾一再禁止德国人与法国人交往,但极少有人能抵抗法国女人的风情,上到豢养情妇出名的丽兹酒店,下到多如牛毛的巴黎妓院,通通有德国人的踪影。如果此刻有谁是例外的,那么还容易被国社党员检举为同性嫌疑。

“月,转过头来,我要给你一样东西。就在我衣服左边的口袋里。”诺伯指引着她在怀中摸索。

不一会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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