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班里有个同类人,日子好像也就不那么难熬了,秦夕蒠有时候会想。
这个破学校提前一个月开补习,等到开学一个班的也都混的差不多了,但是苏之珩却出奇的融入进去。
渐渐的秦夕蒠对植物的控制能力越来越强,它们不会在张牙舞爪的企图靠近她,被她一个横眉怒眼就瞪了回去 。
即使在校外,苏之珩带着秦夕蒠穿越各省去见其他朋友,算是熟人了,在学校里却装作不认识似的。
“咱俩在校内也没什么共同语言,没事找话说挺尬的。”秦夕蒠向苏之珩解释道。
自从上次去见了陈子墨和猼訑之后,秦夕蒠又被带着去了沈千浊和白芷白楫家。
她发觉是陈子墨说的是真没错,她还从来没见过沈千浊这样好看的人。
眼形细长、看着妩媚多情的柳叶眼、高挺的鼻梁,五官精致,奶白光滑的皮肤,加上纤细不高的身材,看着很像个女孩。
但沈千浊对此不屑一顾,当秦夕蒠对他的相貌表示惊叹时,他冷眼旁观,语气冲人。
秦夕蒠为了找话题、打破尴尬,问道:“你的虎鲸叫什么名字?”
“没名字。”
“三虫,沈三虫!”跟来的陈子墨大声接话。
“嘿嘿,比我起的还草率。”秦夕蒠默默的放下了心。
卡卡却小声嘀咕:“猼訑叫雪琳,比卡卡可高级。”
秦夕蒠一听就炸了:“你不是当时说无所谓嘛?我看陈子墨起的也就那样,哼!你等着,我也给你搜一个!”
“‘伊莫金’怎么样?呃,太洋气了……‘阿纳斯塔西娅’怎么这么长……”
秦夕蒠一面听陈子墨和沈千浊互呛,一面飞速搜索“蝴蝶起名”,苏之珩在一旁刷手机。
最后她终于拍案确定叫“金灵”。
“还是怪怪的……”秦夕蒠无视了小蝴蝶的嘟囔 。
拜访白芷、白楫家的时候,没有陈子墨这个话痨跟着,显得安静了许多。
苏之珩带她来到了废弃的高尔夫球场换衣间。
从球场走出来对面是大片大片的别墅区。
秦夕蒠好久没见到这么大的房子了,上一次还是爸爸开车路过。
白色的别墅被大片花园围绕,莫约百株黄刺玫挤过白色的栅栏开得纷繁茂密、清香四溢,地铺点点灿烂的姬岩垂草,白洁玉兰轻烟漫江 。
秦夕蒠有天兴趣一来买了几本园艺的书,狂补园艺知识,倒是认识了不少植物。看到这么美的花园,她嘴里嚼的水果糖都停住了。
“啧。”
“怎么了?”
“糖粘着牙齿了。”
“糖吃多了对牙不好。”
“不管,我喜欢吃。”
秦夕蒠三步一回头的进了别墅。
苏之珩面带笑意的跟在她身后,他发现秦夕蒠虽然话不多,却有种自来熟的气质。
白芷给秦夕蒠的第一印象便是文静淑女,说话的时候也是有条不紊的高冷派。
她冲秦夕蒠握了握手,礼貌的自我介绍:“我叫白芷,这是我哥哥白楫。”
直到白楫对她慢悠悠的腔调不耐烦了,催促了一句:“少装了!”白芷才一秒破功。
“哎呀!哥,你真烦,边儿去!”白芷拉着尖嗓子,翻了个大白眼。
秦夕蒠在一旁盯着凤凰看,在她眼里传说中的百鸟之首有点像…走地鸡。
凤凰扒拉着靓丽的羽毛,迈着步子哒哒哒地跑来跑去,时不时伸长了脖子发出悦耳的鸣叫。
“上个星期我月考考了个全班倒数第一,给我气炸了!结果心烦倒杯水还洒了我谷子上,整个人都气的发烧,才发现我背上好像着火了,我自己也感觉不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地板上烧的乌漆麻黑。”
“我长出翅膀了!以前就总梦见我能飞,这下可真能飞了!”
“哇喔!”秦夕蒠惊的张大了嘴巴,心里有些羡慕,“要是能找个地方练练就好了!”
白芷兴奋的叽哇乱叫,秦夕蒠觉得她此时好像陈子墨附身。
苏之珩说:“就怕暴露,要飞得宽阔,哪里都可能窜出来个人。”
“这倒是,但总有办法的,放假我们找个深山老林试试去。”白楫漫不经心地玩弄缠绕在手臂上的银蛇,秦夕蒠连忙转过脑袋。
苏之珩晃了两步,挡在白楫和秦夕蒠之间。
白芷和白楫是对龙凤胎,长得很像但是气质不一,两人都有一双圆圆的杏眼,搭配白芷的微笑唇,看着俏皮可爱,白楫倒是带了一股凌厉的气息。
秦夕蒠生出了一丝感激之情,她是真的怕蛇,一进白家,贴脸就是那吐着芯子的银蛇,秦夕蒠差点吓晕过去。
苏之珩秉持着眼不见为净,给了她一些安全感。
“我不敢在家打开翅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