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满脸写着不爽,“怎么,我种不得?!”
我急切地问他,“你怎么种的?”
我所知关于忘川花的栽种方式只有一个,就是引血为契,在花蕾绽放之时再用心头血浇灌,使之开花。
宫远徵眼神飘忽,结结巴巴地说道,“就……就普通的法子。”
我的心脏瞬间揪紧,抓起他的手臂撸开袖子,白色的纱布格外刺眼。
我鼻子一酸,嘴里传来咸味。
“你哭什么?”
宫远徵伸出手来,着急忙慌地替我擦眼泪。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他用手根本接不住。
“种它做什么!?”
我声音轻颤,双手环住他的腰。我猛地一吸,草药清香混着淡淡的血腥味。
“你是家人。”
宫远徵的手放在了我的背上,他继续说道,“成亲之后,就是一家人了……”
我紧紧地抱着他,我的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