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之势,那么,便要亡国了!
“所以,尔等下去速速草拟宽行之策以抚民心。若谁敢忤逆而行,给国家带来危机,朕绝不轻饶!”末了皇帝握拳。
“臣等遵旨!”
深夜,雪还下着……在一座豪宅的酒室里,一行人正在聚拢谈论。
“想不到他竟会如此,连皇位都不要!”
“也好,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他的确是明理之人。”
“主子,这不会是缓兵之计吧?”
“那就得走着瞧了!”
“那我们……”
“如常便是!”
“啥也不做了?”
“对,当下是个烂摊子,便让他收拾收拾吧,你等该干嘛干嘛去!”
“是!”
北山,一月末,书礼的地在一行人两天的劳作之后,已开出了数百条播种的浅沟,它们间距半尺有余,深度三寸。
“姚大叔,这样行不?”书礼问道。
“行,就是这样!”那人应他。
“那明天早上就下种!”
“对!”
到了第二天早晨,刘家仆人们便将种子运到地里。它们已被泡了几个时辰,并滤水去潮。
“看好了,”姚大叔对佃户们说,“种子之间的距离就是你们的脚掌长度,将距离比好之后就下种,颗粒只能少,不能多。待种子播好之后,就覆土,厚度一寸有余,不可多了。”
“好。”众人答道,麦大叔则在旁边记录。
“下种一定要细心,开始会很慢,等熟悉了就好。这每一步,你们都要亲自去做!”
“好!”
“那开始吧!”
花了两个时辰,他们便把种子便播完了。大伙儿腰有些酸,便去到木屋里去歇息。
远远地,书礼看到一部马车往田里行来。
“进宝,你来了,”他埋怨去,“活都干完了好不?”
“我知道,”进宝笑道,“我是来送包子的!”
“包子?”
“是啊。来,你先尝尝!”
“……如何?”
“好吃,真好吃!”
进宝便往地里扯开嗓门喊道:“乡亲们,收工了,来吃包子了,每人五个!”
大家飞快的聚拢过来,兴奋不已。
“乡亲们,”进宝又道,“再过几天,你们各家的地儿就要开沟了,我知道开沟是累人的活儿,所以,我每天都会给你们送包子来,你们就加油干吧!”
“好,谢山掌柜!”众人喜道。
“谢谢你啊,进宝!”书礼道。
“不谢,我也只能做这点小事儿了!”
午后书礼回到老宅,看到一个俊秀的年轻人正坐在院子里。
“玉公子!”他抱手道。
“刘大哥,叫我名字就好!”无痕笑道。
“好。”二人说话间,小溪送过茶来。
“无痕,你又来找世宽?”
“不,我来找你!”
“找我?”
“是的,小弟有件事儿,想请刘大哥帮忙!”
“请说!”
夜里,烛火下,书礼认真地画着图纸。
海家药坊里,世宽看着货架上堆满的货品神色喜悦,等甘家的药材一到,他就放心了。
“世宽,甘家的马车到了!”成叔前来通知。
“太好了!”世宽惊喜道,却陡然发现成叔脸色不对,“成叔,怎么啦?”
“……你到客房去看看吧!”
客房里躺着一人,满脸是伤。
“小吉!”他轻声喊道。
“公子,”那人看到他,神情喜悦。
世宽切了切脉,有些虚弱。
“你怎么样?”
“公子,我只是累坏了,明儿就好。货……货无碍!”
“你怎么会有伤,怎么了?”
“没……没事儿!”那人强忍泪水。
“小吉,”
那人一下子泪崩了。
“公子,西北被占,药材送不出去,我们在路上遇到官兵拦截,少爷为了掩护我,被抓走了!”他说。
“有多少日子了?”
“不到十日。”
“好,我知道了,你别担心,好好歇着!”
“诶。”
世宽回到书房拿出账簿。
“世宽,你要做什么?”成叔问道。
“我要到西北去!”
“西北混乱,还是我去吧!”
“不,成叔,我去。甘大哥得堂堂正正地从狱里出来!”
“那好吧!”
“家里还有多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