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本官还知道你的来意!”那人答道。
“请大人赐教!”他又礼道。
“公子,此地未在天子脚下,所以可长可短。若公子有求于本官,那本官尚也可进可退!”那人一丝笑意。
“请大人明言!”
“你知道,这是满门抄斩之罪,你用免死金牌保他们一家六口,这也无可非议,就要看你怎么收尾了!”
“请大人明示?”
“……他们必须消失!”
“大人……”
“你要他们活就必须按我的去做,我也可多留些日子,帮你圆了一切!”
……
他在城里发出书信后,又回到玉宅守着那人,并思虑着接下来的事儿:那让他们去哪儿呢?玉老爷是名人,诸国是去不了了。只能出海!出海又去哪儿呢?哪里适合他们?
白先生的信件五日后就到了——让他们全家进山!
当务之急只能这样了,这样便于无痕养病,也方便躲藏。琼州临海,有更多机会。
“玉叔,此事儿就这样定了!”一切思毕后,他对玉老爷说。
“宽儿,留下你扛着实在不妥,我老了,我得留下来!”那人道。
“我不会有事儿的,太上皇还活着,我的免死金牌还有用!”
“那……”那人还是忧虑。
“玉叔,”那人悲言道,“您是家里的顶梁柱……若您不在,二弟也活不了!”
“……好,我听你的!”
玉老爷在房中写着书信,玉夫人则去到“病房”。
“宽儿……”
……
“心姨,您会不会搞错了?”听了她的话儿后,那人震惊。
“宽儿,我求你了!”玉夫人突然跪下。
“心姨,”世宽急忙将她扶起,“我们是一家人,何须如此。”
“孩子!”玉夫人拥着他悲哭起来。
“心姨,未来几年,家里就靠你了!”他眼红道。
“我能做到!”
几日后的一个黑夜,无痕便被背上马车,在昏迷中和全家一起离开了。
琼州,满脸焦急的白先生正在房内踱来踱去……
“白先生,蔡老板来了!”小仆突然来报道。
那人听后一惊,接着脸上顿起喜色:“快请!”
老蔡才踏进们,便听到那人在屋里嚎啕大哭的声音……
“白兄,白兄,你怎么啦?”他焦急地去到屋里。
“蔡兄,”那人见他听后哭得更大声了,“……你要是不帮我,孩子就没命儿了!”
“什么?”那人一听,急可,“快别哭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儿!”
“……”那人停不下来,只间断道,“那你一定要帮我!”
“好,我帮你,我帮你就是了,快说!”
……
明了后,老蔡道:“安置几个百姓,我还是能做到的。毕竟,每年去我国中的人可不计其数!”
“蔡兄,你是说定的下来!”那人抹去眼泪。
“宽儿救过我,这点儿恩情我还是能报的!”老蔡拍拍他的手,安慰道。
“好,好,”那人便道,“蔡兄,他们快到了,我要你即刻带他们走!”
“即刻?这么急?”那人惊讶。
“是的,宽儿写信来,说是万分紧急。把你的货单和仆人留下,你的货我会处理的!”
“白兄,他们真的是老百姓,不是朝廷案犯?”那人迟疑起来。
“绝对不是,我以我的性命向你保证!”白先生拍拍胸口。
“好,那你说吧!”
……
行道上,几辆马车正在拼命赶路……
“玉笙,以后你和爷爷奶奶在,要听话,知道吗?”他对那小人说。
“爹,那你会来吗?”那小人问道。
“爹暂时不去,所以你要帮爹照顾二叔,好吗?”
“是,孩儿听爹的话儿!”
“……如果受到欺负,你要多忍耐,知道吗,不能打架!”他声音哽咽起来。
“爹,我会的!”
“好,很乖!”
他们未做停留,才到琼州便上船了。
“蔡叔!”世宽双膝跪下。
“哎呀,你这孩子,干什么?”那人急忙将他扶起。
“拜托您了!”
“我答应你,他们会平安的!”
在琼州呆三天后,他便火速赶到北山。
月末,六口棺材便从玉家大门抬出……一路上,数十个身着孝衣的亲戚们哭得呼天抢地,让路人红了眼睛。
“可怜那!”她们不时抹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