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风!”他高兴喊去。
烈风看他一会儿。“去哪儿了这么久?”
“去福建了。贤儿不在,有些生意得我去弄。”他笑道。
“……可有娃他娘的消息?”
“当然有。捎了口讯来说好着呢,娃儿们个个粘她。”
“……是吗?那太好了。那样泽婉就高兴了。”
“对。咱们回去吧,明儿就回庄子。”泽婉去世的事儿他谁都没说,包括阿忠。
西北,木兰成家后甘霖就卸了当家的重任,订了些蜂箱出远门了。有南方送货来时吴瑟常会问起他的去向,都说不知。
“木兰,爷爷到底去哪儿了?咋谁都没他的消息。”他便对木兰言去。“还真让人担心呢。”
“没事儿,去大山里了,养蜂呢。”木兰应他。“还要找好货,所以只要货品来着爷爷就好。”
“意思也不定在哪儿了?”
“是,爷爷有太多老朋友,从北到南的可远呢。”
“好。”
琼州。码头,进宝走进商行。库房里,一排排木制的箱子有专门的标识,十分贵重。门口的店面里,来买货的商人们却个个耷着脸如霜打的茄子。
“太贵了,这真的太贵了!”遇到熟人他们总会懑去一句。
“还真得放些儿空额出来,以防万一。什么都涨得厉害!”那边说。
“我这可都老客户,真不知咋说呢!”
“谁不是啊,不信也只能让他们去问问了。”……梅叔暗里看着听着……
抚着那些箱子,进宝心绪感概……他已知泽婉过世,在前京城的一个会上。——由冯家主持的,内容惊心动魄;现在到处缺钱,库房空虚,他这一条线的补给靠的就是一些赞助,而每每想到那些无私奉献着自己收成、不问得失且没任何怨言的人们他总心怀愧疚。
“老爷,”梅叔回还。“反应如何?”进宝问。“不大。”梅叔说。“商人嘛,卖价也水涨船高的。”
“这么贵也有人买了!”
“出货没以前多。”
“……也没那么多的。”
谍国。皇宫御书房,下午渭和听着奏报,左手握着两颗从天竺而来的紫檀赭珠……
“皇上——”末了报臣敬问。
“金子的事儿就不用追究了,但再没下次。船厂的木材、铁矿需求必须保证,能储多少储多少。”渭和说。
“臣遵旨!”
“……还有呢?”
“还有金疮药和火药。”老臣便道。“皇上,现在南方的金疮药价格大幅,而我国中没有战事儿,所以臣等以为今年就不采购了。当下硫磺和硝石出现紧俏,所以工部稍后会到他地儿去找货源,要一大笔开支;否则我们就要开采自己的用。”
“准了,都是小事儿。”
“谢皇上!老臣告退!”
渭和转着珠子看了几本折子后看向门口。“大奴……你瞧,这老了老了还这么闹腾呢!”大奴便低个头反应了下。“哈哈,”渭和看着笑道。傍晚他在休憩中突感头晕恶心,以为老毛病又来了,便欲喊大奴,不想那人已经进来,瞬间将他扛起走了。
薄岛发生地震,同时引发海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