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一天,没啥事儿,明儿你们就带孩子回家吧。”
众人大松一口气,他爹激动地双手在衣摆狠狠搓了一把说道:“谢天谢地!总算是熬过来了!多谢大夫,多谢大夫!”那动作,那神态,越发让赵乐乐想起最近很火的某团成员路演中透着的憨气。
“回去以后还得仔细将养一段时间,这些药一日一剂连喝7天,三碗水煎成一碗水,平日多熬点小米粥养养脾胃。”大夫再次细细地叮嘱一番。
“多谢大夫救命之恩,要不是您老妙手回春我家闺女这次怕就难过了,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她娘李氏在一旁激动的无以言表,说着就准备给大夫磕头。
身经百战的老大夫眼疾手快地止住李氏下跪的动作。
“使不得!使不得!老夫不过是尽本分而已,都是小丫头的造化,命不该绝!抓了药快收拾行李吧,明儿还要赶路呢!”
磕头失败,到底她爹跟她娘又给老大夫鞠了一躬才去抓药的抓药,收拾行李的收拾行李。
作为病号的赵乐乐除了大夫问症状的时候,时不时的点头或摇头,全程装哑巴,深怕露馅。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赵乐乐就被她爹叫醒,穿好外套跟鞋子,小心地把她背在背上,离开住了多日的医馆,她娘则背着着一个大包袱跟在一旁。
天色还早,街上只零星的几个行人,两刻钟后走到一个码头,瞬间人头攒动热闹了起来,小贩的叫卖声,路人的交谈声,还有周围船只靠岸的号子,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和刚才的街道形成天壤之别。赵乐乐看似安静的趴在她爹的后背上,实则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看着这新鲜的一幕。
最后,在他爹的交涉下,一家三口搭上了一艘小船,一路逆水而上踏上回家的路,微风吹来伴着船身的摇晃,大病初愈的赵乐乐很快眼皮又沉重了起来,再睁眼就到了现在的新家。
又是熟悉的木制天花板,刷着红漆的木架子床,手工缝制的粗布棉被,略硬的硬板床,旁边有扇两尺见方的木雕窗透光。一瞬间赵乐乐还以为回到20年前的乡下奶奶家。
“娘,妹妹醒了么?我去叫妹妹吃饭!”略带一点小奶音的大嗓门儿从门外传来。
“小点声,让妹妹多睡会儿,妹妹病还没好利索呢。”熟悉的女声阻止道。
“没醒也被你这大嗓门吵醒了!”心中默默吐槽,赵乐乐思绪被拉回现实,差点忘了自个儿穿越了。
“娘,我醒了!”这些天睡得够够的,也该起来看看新环境。
卧室木门“砰!”地一下被推开,一个身穿蓝色交领短衫的总角小儿跟个炮弹一样闯了进来。
“妹妹你醒了!头还痛不痛?饿不饿?要不要喝水?”一连串的问候劈里啪啦的蹦出来,语速快的还以为这娃儿去某云社培训过,一时间让赵乐乐不知从何回答起,回忆一下原身的记忆对应,眼前的小豆丁应该是她的双胞胎哥哥赵安安。
紧随而来的李氏眼疾手快地扯了一下准备扑上床的儿子的后衣领。
“慢点!毛手毛脚的看给妹妹撞着了!”
随后李氏略带温热的手先探了探闺女的额头,这才轻言细语的问道:“乐乐头还晕么?饭熟了,出来吃还是娘给你端进来?”
“娘,我好多了,起来吃饭吧。”这温柔小意的母爱莫名的让赵乐乐小脸忍不住微红,现代来的赵乐乐可没怎么享受过这种待遇,原来的母上大人性格属炮仗的,说三句话就容易炸,生病直接往医院一送,打针吃药那叫一个稳准狠。
赵乐乐在李氏的帮助下起身穿戴一齐,李氏双手各牵一个孩子往外走,借着吃饭的机会,赵乐乐终于在饭桌上把记忆里的新家人们对上号。
开远县,青山镇,小河村赵家。
坐在背对堂屋的饭桌上方的是一对儿年近五十的中年夫妇,左边略显严肃的男人是爷爷赵正德,面容跟她亲爹神似,右边鹅蛋脸带着酒窝的女人是奶奶赵王氏,看着很是干练。
坐在她左手边的,是她爹赵承志,紧挨着她爹的,是刚才闯门的小豆丁,双胞胎哥哥赵安安。右手边是一位十五六岁跟她爹七分神似的小帅哥,小叔赵承勇。赵家两兄弟五官体格很明显继承了老爷子的立体俊朗,唯独脸上笑起来露出的一对儿酒窝继承了赵王氏。饭桌下方则是她和她娘李氏。
好家伙!一家子帅哥美女啊!
某重度颜控一时间都差点忘了在陌生环境中本该有的紧张,眼睛东瞅西看都有点顾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