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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一下,没了(2 / 2)

说出了和我一样的话:“真是冠冕堂皇。五条家的人居然也能厚着脸皮说出这样的话?当年逼得逃家的小孩出息了,就厚颜巴巴地凑上去,真是难看的吃相啊。”

听到“逃家”的关键词,我下意识看了眼五条悟,然后——

发现他在乘机偷看自己的牌面。

这人都有六眼了为什么非得偷看啊,又不是不知道是什么!这人就喜欢出千的快/感是吗?!

我用警告的目光死死盯着那双不老实的手,见他并不悔改,劈手把他的牌和我这边的牌全收了起来。五条悟的表情变得同牌盒上的臭脸白猫一样了,双手抱臂,嘴角很用力地下撇。

我回以同样的表情,这人反倒兴致勃□□来,上手要掐我的脸。

我瞥了一眼屏风的范围,侧头躲开他的手,顺便伸手挡住他要继续靠过来的手腕,回以警告的目光。

本以为他会兴致缺缺地停手,没想到这次他莫名其妙地和我较起劲来了。我们在屏风后过了十几招,我越打越起火,屏风还有外面的糟老头以及糟糕中年人全部被忘得一干二净。

等我想起这些事的时候,屏风已轰然倒塌,巨响模糊了族老的声音:“……入籍……改为五条……一家人……”

虽然没太听清,不过这听到的几个词都奇奇怪怪的,感觉这糟老头没说什么好话。

不过相比之下,我和五条悟此刻的状态对五条族老所造成的打击恐怕没比这老头说的话好到哪里去。

五条族老勃然大怒:“你竟敢如此对悟大人,你该……”

后面的话被五条悟不耐烦的声音打断:“吵死啦,那么激动干什么。”

五条族老像是被掐住脖颈一样发不出声音了,只能用愤愤的目光盯着我瞧。

禅院家的人轻笑一声:“这便是令少主和好友的友情吗?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这人说话也很讨厌。我松开锁喉五条悟的手臂,和他无事发生一样在屏风后跪坐好。

虽然很讨厌这个姓禅院的,但是我并没有开口。

无所谓,五条悟会平等地创晕所有试图在语言上耍小聪明的人:“禅院什么的,你觉得大开眼界倒也正常啦,毕竟你这种人一看就是没朋友的类型,友情什么的对你来说大概很遥远吧。”

五条悟转头看向我,举手挡住侧脸,看似要对我说悄悄话,实则声音大得整间茶室里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葵,你看他连朋友也没有,真可怜欸。”

我用同样的方法回答他:“是啊,真的好可怜,不过这应该是他说话阴阳怪气又觉得没人看得出的缘故吧,喜欢耍小聪明又自大的人很讨厌的,交不到朋友也是活该……”

我的声音被忍无可忍的禅院愤怒地打断:“这就是五条家的待客之道?当着客人的面说坏话?”

我挑衅地扬眉:“我姓清水,可算不上五条家的人哦?你很清楚这点吧,你不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之前明明生气得要命,却不敢打断五条悟的话,而是选择打断我的话。”

“被揭穿了还要耍小聪明的样子,可真是难看啊,禅院桑。”按照记忆里学过的礼仪,我抬手掩住嘴唇,欲盖弥彰地遮住毫不掩饰的恶意的笑。

啊啊,突然发现过去以为是垃圾的东西,其实偶尔还是有点用的?至少在气人方面,可是起了相当好的效果啊。

五条悟毫无必要地看我一眼,发出了听不出半分惊恐的感叹:“葵酱笑得好可怕。”

知道这是让我收敛一点的意思,我淡去脸上表情,拿出谈判的样子:“那位禅院少爷不是已经脱离危险了吗,既然如此,何必来找我一个甚至不知道高层会把那些东西分给哪些人的势单力薄的学生呢?若是要兴师问罪,禅院家何必如此大动干戈,难不成禅院家有什么欺负可怜人的爱好吗——啊,抱歉,一不小心说了些失礼的真心话。”

然而这次的试探却没有得到对方反馈的愤怒,这个来自禅院家的中年人深深看了我一眼:“若是兴师问罪,禅院家当然不必派我前来。你说得很对,清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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