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知栀背后,捏着她的手把荔枝喂进自己嘴里。
硕大的脑袋搁置在顾知栀窄小的肩膀上,呼出来的热气吹得她耳根又痒又烫。
他突然换了个姿势,拎着顾知栀翻面,强行把她按在怀里。
侧脸相贴,他压低声线道:“解气了没?”
顾知栀抬头,他发现了!
云澈拧了把她脸上的婴儿肥:“我安排人也是为了保护你,恩将仇报的家伙”
她挣扎着想起身,奈何这家伙把她箍得(死)(死)的。
她俩恩爱,太后自是高兴,但当着众人面,也要顾及些影响。
“阿澈,等会儿送我这把老骨头回宫。”
“是,儿臣遵旨。”
端午是草木一年中药性最强的一天,端午日遍地皆药,自古便有用佩兰或草药煎水沐浴的习俗。
顾知栀裹紧头上的帕子出来,被云澈吓一大跳。
“你怎么在这啊!”
云澈的目光放肆地在她身上打量,满脸邪气,弄得顾知栀心口发慌。
“我为何不能在这,你我是夫妻,我本就应该住这。”
他从食盒里端出一碗白面,拉着顾知栀坐到床上。
“过生辰怎能不吃长寿面?”
面不多,就一根。粗细不均,还清汤寡水的,都不知道放调料没。
她深深看云澈一眼,傲娇地接过云澈手里的筷子。
仅仅加了盐,没滋没味的。中间像鼓包似的那处,里边还是生的,都没煮熟。
“有那么难吃吗?”
云澈用拇指擦掉顾知栀脸上的水痕,看着空碗心里直打鼓。
“这是我吃过最难吃的的长寿面。”
顾知栀语气虽凶,脸上都快笑成一朵花了。
“说谎精!”
他逗小猫小狗似的撩着她下巴,被拍开又摸回去。
“你快回去洗澡吧!”
云澈身上还是那身赛龙舟的队服,估计是一直没来得及换。
“这是你亲口说的?”
顾知栀眨眨眼,不明所以的点头。
云澈将床幔放下来,遮住她的身形,偏头对外一呼,杜仲立马破门,带着一群侍卫抬水、铺被子。
瞧着紧挨着塌边的地铺,顾知栀不由羞红了脸。
“变态!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