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瞧见云澈的双下巴,瞬间笑成花。
“推高点。”
云澈听话地加大手劲,顾知栀的笑声变得更加清脆。
“你会陪我看雪,看月亮,看星星,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吗?”
云澈认真地在脑子里思考顾知栀的提议,突然抓住顾知栀的秋千绳,拍拍她的肩膀,诚实地摇头。
“为什么?”
顾知栀从秋千上站起来,唰地翻转过身,一脸责备。
“星星、月亮的,我现在就在陪你看。雪景,等到冬天也看得。但诗词歌赋、人生哲学的,你会吗?”
哈!
顾知栀掐着腰,无语地都要喷火了。
他这是瞧不起谁呢?
云澈才寒窗苦读十年,她可是经过九年义务教育后,又念了三年高中,两年半大学呢!
她不会?
哈!真是可笑!
云澈从后跨到秋千上坐下,以脚点地,自己玩起秋千。
“既然夫人有兴致,那小生就博夫人一笑。”
“夫人可听清楚,上联:烟锁池塘柳。”
顾知栀石化似的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对对联?
呵呵,她还真不会。
顾知栀气呼呼绕道背后,想用力推秋千,最好摔他一个狗啃泥。
云澈看着苗条,但一身的腱子肉重得要命。
他若不是自己也出力在晃,顾知栀使出吃奶的劲,也推不动他。
云澈握住顾知栀的胳膊,把她拉进怀里,一道坐在秋千上。
“下次,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能说便跟我说说,不能说的,抱我哭一场,也比甩开暗卫悄悄离家的好。”
他知道?
顾知栀靠在他肩上,抱住他的腰,嗯了一声。
虽然他没有一颗浪漫细胞,但这话让她心里舒慰多了。
“我跟你说,我这人眼里揉不得沙子,真做人妻子,名声比刘四姑娘好不到哪去,你还愿意娶我?”
云澈没有一丝表情,凶巴巴的。
他拧了把顾知栀的鼻头,恶狠狠地说:“你已经是我妻子,我还怎么娶你?”
见她要闹,云澈赶紧把她搂在怀里。
“不过,只要你想要,你从顾家出嫁,再嫁我一次也好。”
他将下巴贴到她额头上,轻蹭几下:“还能把洞房花烛补上。”
顾知栀拨开身上的爪子,站起身:“你休想,今晚你就给我滚回贤竹院去!”
“夫人,你可要疼惜下为夫这单薄的身子啊!”
“夫人!”
“夫人,没你,我可怎么安眠啊!”
“吵死了!”
顾知栀回头笑骂了声,接着往小楼里跑。
她又没锁门,他狼嚎个什么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