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那狂妄自大、野心勃勃的形象,好像十分一致,比如,他一点都不跟人打太极。
“我和风,......”宁羽停了一瞬,“真是,他有病吧,改个屁的名字。”
冰和南齐默默地忽略了在莲瓣中箕腿骂街之人,同时感慨了番这两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友谊。
南齐知道今日过后,折照君的形象会不会有所改观不甚清楚,但是炎烨尊那麾斥八极、桀骜不驯的形象,可能真碎了个干净。
以后再听到羽神又三日攻一城,十日破一国,她可能都会觉得那只是个无能狂怒,在莲花瓣儿里骂街的小人儿。
“没关系,诺伦老师不在场,您如何称呼都可以。您继续?”
冰发挥了她作为诺伦亲亲好学生的“优良”风范。
“我和你们诺伦老师之间是同学,即墨容和雨落可以作证。”
值得羽神在多年之后一路跟随的同学,那份量应该相当不轻。
但是故人不如昨,是世间之常态。
更别说之前从未听说过羽神和风无尘此人有何交集。当然,哪怕她们处于了国家之内消息较为通达之处,也未闻过折照君与炎烨尊竟有同门之谊。
“不知雨落是哪位尊驾?”
“或许你们现在该叫他沵宥君。”
沵宥君大家还是相当清楚,听说他上知天文,下晓地理,问星测算,无一不通。
统观这四人,两君一尊,王炸般的组合啊。
就是她们两的老师混的好像有点惨。
哪怕是在昨天,冰和南齐听到谁家的同学组合里面出来两君一尊都是要跳起来。
但现在嘛。
她们十瓣莲见也见过了,折照君和禺侯君也打过照面了,嗯,两君一尊算是见齐了。好像也不过如此?
“那我们如何知晓您这话是真的呢?去问问折照君?”
“我有更快的方法,能让你们经由记忆见过去之景,看吗?”
“看。”二人异口同声。
此等好事,为何不看?
“那你们把手一起放在莲瓣上吧。”
“你别诈我们。”南齐报以怀疑。
“我的自然啊。两位公主殿下,我要是能做什么,你们诺伦老师能这样就把这该死的玉瓣交给你们了?她还能安安全全地捧着?”
羽神虽然情绪激动,但是话糙理不糙,单把手放在莲瓣上的话,风险该是相当之小。
况且诺伦走时,没有额外叮嘱什么,那至少说明,在两人不疯狂作妖的情况下,这玉瓣关着宁羽到明天早上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冰的手本来就与莲瓣接触着,无需再做什么,南齐伸了跟指头触及那玉瓣的温凉。
瞬间,世界一暗。
未见其景,先闻其声。
诺伦的音色确实格外特别,哪怕是在别人记忆之中,也是自成一家的鲜明。虽然那声音和今时的相比已然大不相同,但仍能一入耳,就知是他。
“小校长,你现在多大了呀?”
不知先时的诺伦知不知道他在讲话时,旁边就是他的同学,而且将他的话听了个干净。
但他当时一定不知,这样的话音会经由别的方式,重现世间,入人之耳。
“容今年十六岁。”
即墨容倒是有几分顽固的意思,那人的声音跟铁打的似的,一路干净温和到了现在。
冰抬眼看过去。
隔着重重时光,和人对了个正面。但那少年弯着的眼睛,将眼神投注到了另一处。
“欸,不是向长辈回话,干嘛这样规规矩矩的?”风无尘歪着身子偏在案桌上以手扶额,口中嘟囔着。
“君子慎独,不欺暗室,无论对谁都当如此。”
“你怎么还引经据典起来了,算了,不说这些有的没的。现在我俩算是同患难的交情了吧,这样,我十七,长一岁,你叫我一声哥,我以后罩着你。”
或许即墨容不太认同风无尘称兄道弟那一套,他略微皱了眉。
但风无尘确年长于他,按礼节应是该叫声兄长,于是即墨容低头沉思了会儿,向他拱手行礼,“风兄。”
“咳,咳,我这姓不好,我叫风无尘,不如你叫我尘哥?”
即墨容还没应下,那人又兀自思量,“尘字也不好,叫无尘兄?好像也不怎么样,要不然你直接叫我兄长好了。”
那人自己安排好,就看见即墨容默不作声的看着他,当即又改口,“欸,兄长多规矩,让别人听见怕会觉得我占你便宜,或者你叫我哥哥?”
即墨容这次不再给目光与他,低头写自己的清心决。
那人见即墨容不理他,竟也未停下,继续道:“小校长啊,抄那么快干什么。你没听见那老师说我们但凡有一人没抄完,都不准我们出去吗?现下我们几个是一荣俱荣,一损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