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的名?工作失误啊,纪副使。”
被点名的女人竖眉瞪眼:“墨颜白,你别狗咬吕洞宾,如果司宗录的太虚族谱上也删了你的名,你觉得太虚地域的地界之灵会允许你自由入内?”
“所以这是让我帮你们办事行的便宜?”
一句“当然”尚未说出口,二十四册宗谱中最重要一册就当他们的面燃烧殆尽。
墨颜白掸掸落在司宦录上的灰,翻开第一页,不出意外,顶头的名字是个熟人。
“同年过的天阶,给他头名就因为他脾气好,耐琢磨?”
琉璃柱第一很不习惯上面有人。
“明知故问。”门口左侧位的男人冷哼,被邻座拍了一头,“少说两句。”
男人不服:“我又没说错,霍氏那位无论品行谋略都在她之上,是当之无愧的天运之子,她不过承了太虚阖族福泽,不然早就和霖山小子一样的下场……”
“方毅,闭嘴!”为首的人怒喝,“墨颜白,我手下的人口无遮拦,我替他道歉,希望你不要计较。”
墨颜白都懒得往边上看,直怼:“不要我计较什么?不计较你手下的无礼还是不计较你们送给我的黑锅?张赭,我看你们是在十三司待得太闲,想自寻不痛快。”
十三司司长张赭年纪比太虚主君略小,入十三司后将容貌保持在三十岁,瞧着比墨颜白大不了多少,“十三司恪尽职守,从未做过这等事。世人误传,你当自证,来十三司闹事对你毫无益处。”
“自证?”墨颜白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我从不屑于自证,对于凭空安在我身上的罪名,我更喜欢让它成真。”
长剑出鞘,劈断司主座后玉柱,上面模糊不清的字彻底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