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不妨碍她知道山下有什么卖。
当在元正感慨于从前狭雾山中静谧的岁月,另一边富冈义勇几乎是用一种十分严肃的口气,板着脸在自己耳边说道:“这个是列车,才问世不久。并不是这里的地藏也不是守护神之类的,绝对不可以用头来撞列车知道吗。”
天音院在元:“......”
???不是哥,你对师姐我有什么误解???
她不用水呼好多年,怎么现在水呼使用者的脑袋都是奇奇怪怪,可可爱爱的吗?
在元顿时觉得自己的老毛病犯了,一口气上不过来差点原地爆炸给人民群众看看什么叫做女性的愤怒。
富冈义勇见天音院在元不回答以为她没听懂,扣住她额头的手掌又微微施加了重量。再次重复道:“这个列车,可以载人的。我们马上要去的浅草也是也通过这个把我们搬运过去。你...”
“你——!”见富冈勇义自说自话,天音院在元早就拉下一张脸,狠狠地把他扣在自己乌黑秀发上那如同八爪鱼一般的手扒拉了下来。
富冈义勇沉默住了,他不知道自己这样耐心的解说是哪里不对。他湛蓝色的眼睛看着在元,面前的人也早已不是从前狭雾山中那个立在石阶上对着自己和锖兔颐指气使的少女了。
“你真的是很讨厌啊,勇义,你难道不知读、空、气这件事吗?!”
有哪里不对吗?
很、讨厌——?
她睁大着那双眼睛,纤长的睫毛翘起如一只欲飞的蝴蝶,黑玉色的眼眸里正映着自己现在被挨骂的蠢样。
“你!不许和我说话!”
说完那个被主公称之为“对外面世界很陌生”的天音院在元,转身去售票处买了一张一等座前往东京站的快速车票,头也不回的上了车。
列车即将要出发的气鸣声连续响起,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徒留的是一个傻瓜的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