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跟姐姐上床,那就让他也体验体验好了。随便找了个棒子塞进他的后面,看他疼得直翻白眼。
莫祖冷冰冰地看着他在地上扭成一团。
肮脏的血流得到处都是,还好他穿的一身黑。
可是杀人容易,处理难。
但好在,他有能力处理好。
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从来不做。
他渐渐沉迷虐杀的快感,抬手一看表,惊讶发现时间过得如此快。
姐姐快回来了。
他猛然想起你放茶几上的纸条,懊恼地拍了下脑袋。
你非常生气。
因为你回家发现你叮嘱他的事连一半也没有完成。
肉是刚拿出来的还硬邦邦,洗衣机旁的衣服也没洗,地也没拖,而他还在厨房里慌乱地洗碗,望向你的眼睛带着讨好。
你情绪一来,东西一放站着就开始扒拉扒拉疯狂输出,他自知理亏,也没甩脸色,乖乖地站在洗手池面前任你发火。
你发现莫祖高中以来让你生气得次数是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了。
突然,你耳朵一动,敏锐地四处看了看。“什么声音?”
他抬眼看你,追问。“怎么了?”
你侧着耳朵,慢慢接近他的房间。“我刚刚听到了求救的声音,好像……”
你的手被他猛地牵住,他看你的眼神有些凝重。“姐姐,我什么都没听到,而且你不是说过不能随便进别人房间吗?”
被反军一将,你尴尬地收回脚,“对不起,我刚刚有些着急,想也应该是听错了。”
他笑了笑。
经过这一打岔,你原本弥漫怒气慢慢地就转化成了平静,反正骂也骂舒服了,你还饿着你,拿起围裙做饭,顺便就让他赶紧把其他没做好的事做了。
他越过你。你鼻尖一动。
怎么感觉有股血腥味?
你叫住了他,眼神盯着他看。“为什么你的身上有血腥味?”
是不是被欺负了?
你早上都上车了才想起那个神经病来,总是想着那神经病没见过莫祖,万一两个人撞见起冲突,莫祖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你神情隐藏不住担忧。
“今天有没有看见什么奇怪的人?”
“奇怪的人?你是说那个男人吗?”他明白你的意思,疑惑地歪头想了会儿,慢慢微笑。“没有哦。”
那个男人太弱了,被他打一拳就直不起腰来。血都是那个男人的,他都特意去洗澡了,居然还能闻道。
“应该是拿肉的时候蹭到的吧,是不是有点臭?”他解释道。
可那血的味道明明闻着很新鲜,看少年不似作假的神情,你还是默默地压下疑惑。“额,确实,快去洗洗吧。”
阿莫没理由骗你。
也许是你坐了一天的车太累了呢。
你配合的样子真令他心动。
他回到房间,有些压抑不住地想笑。
他突然有些能理解那些犯罪分子的做事风格了。
虐待比自己弱小的生物,的确能满足人极大的控制欲和征服欲。
第一次没什么经验呢,以后不会出现这种问题了。
啊……不行,不能这样。
代价太大了。万一被抓到,就得和姐姐分开了。
他理智稍稍回神。压制住身体澎湃的血后,拿起抽屉里早准备好的麻醉剂和分骨器。
姐姐回来了。
不能再拖延了。
解决掉那个男人,就带姐姐去北京。
他会努力让姐姐过得更好的。
他愉悦的想道。
跟莫祖说的一样。
北京确实很大很漂亮。
但你住不习惯这里,尤其是窄到只有一间卧室的房屋,而且价格也让你咋舌。明明跟成年男性同睡一屋是很危险的事情,但在这种情况下也难免。
你只能跟莫祖一起挨着睡。
奇怪的是,你以为你多多少少会睡不着,然而依旧是倒床就睡,睡眠质量高得离谱。
好在莫祖经常会留在学校,你们一个月能睡在一起两三已经算高,他就偶尔回来吃你做的饭,跟你撒撒娇。
你抱怨过他。“为什么一定也要让我跟过来啊,北京房价那么贵。”
“别担心,姐姐。”他面色平静。“以后不会住这样的房子了,但你不跟来,我会整天陷入惶恐的。”
可即便是到了北京,你们的租房跟他的学校也隔得挺远的,他的分离焦虑也随着距离越来越强,要每天跟你打视频,报备行程。
你就多打了些零工,发现卖花赚钱后,就一直干这行,勉勉强强能维系生活。
你的手机屏幕摔碎了都舍不得换,后来莫祖给你拿走换了个新的,从那开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