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动。
鬿雀族人得知鬿央去世的消息后,鬿央的兄长鬿风带着族妖来到了竹间小屋,看着抱着妹妹尸体一动不动的猲或,鬿风内心的情感又有些复杂,在那件事之前,猲或本来是他认定的妹夫,但两人一同外出,归来之时,猲或毫发未损,他的妹妹却危在旦夕时,那是他也怨恨猲或为何没有保护好妹妹,但如今妹妹离世,看到他魂不守舍的样子,他的内心却并没因此感到开心。
鬿央的尸体最终被她的兄长鬿风带回了鬿雀一族的族地,临走之前鬿风和猲或打了一架,但基本上是鬿风单方面的攻击,猲或只是抱着鬿央的尸体不松手。不一会儿,鬿风也害怕在打斗中伤到妹妹的遗体便停了下来。
鬿风看着被他打的满身伤痕的猲或说道:“虽然我知道妹妹的死与你无关,但我还是没有办法原谅你,本来,那件事发生后,我便想将妹妹带走,与你断绝联系,但她执意与你一起,我只能随了她的意,成全她与你最后相守百年的心愿。现在,她都已经死了,我要带她的遗体回家,让她的爹娘见她最后一面。你又在这里抱着她的遗体不松手,你想干什么?告诉我,猲或。”
猲或还沉浸再鬿央死亡一事,不管鬿风说什么都一言不发。
鬿风直接让族人控制住猲或然后鬿央的遗体从他的怀中抱走,此时猲或忽然剧烈的挣扎起来,鬿雀族族人被他震飞。
鬿央的尸体被鬿风的妖力控制悬浮在半空当中,接着便和冲过来的猲或打斗在一起。本来鬿风是打不过的猲或的,但猲或现在全无理智,只是是用蛮力攻击,很快便被鬿风打倒,但鬿风也被他不顾性命的打法击中,受了点伤。
被打倒在地的猲或双眼猩红,布满血丝,站不起来的他趴着一点点往鬿央遗体的方向移动。鬿风知道猲或现在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直接将他打晕。
鬿风看着晕倒在地,不再挣扎的猲或,又看了看浮在半空中妹妹的遗体,控制妖力将妹妹的遗体抱入怀中,鬿风忽然有点释怀。他在猲或旁边的空地上用妖力写下了,“从此以后猲狙,鬿雀两族再无关系。”的字样,便带着众人离开。
醒来的猲或看着身边鬿风留下的字迹,回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情,仿佛忽然清醒了一般,没有再执着于鬿央的遗体。起身将两幅画放入行囊当中便离开了这片竹林。此次一去,便是千年不曾归来。
猲狙族族长讲到这里深深叹了一口气,端起起手边的茶喝了一口后继续讲述
猲或带着鬿央的画像和未完成的山海图离开了,他沿着当初的他和鬿央走过的足迹继续前行,只是这次独自一妖的他几乎不再停歇,每天就是赶路,画画这两件事情循环往复。只有到实在撑不住的时候,才会随便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但大多时候是累昏后的被动休息。
在猲或离开的第400年时,猲或来到了灵山,此前他已经不停歇地连续画了10座山。刚到灵山便被守山大阵击倒,昏迷在地。
恰逢当时祝余族的族长回山,看到昏迷在地猲或将他带回了族内。
醒来的猲或看到坐在他面前的男子后神情有些恍惚,他想起了路途中听到小妖关于祝余族的谈话。
“哎,我从箕尾山到这里光路上都花了1个月的时间,山海界这么大,传送阵却只有26个。”一个羊角的妖异抱怨道
“我是我会画传送阵,我就一座山画一个。”另一个脸带鱼鳞的妖异应和着说。
“我倒是知道这传送阵是谁画的?”羊角妖异买了个关子。
“你知道,快说快说,要不然我就当你是在吹牛。”
“别急,我也是意外听族中长辈提起,那是掌管灵山的祝余族”
“祝余族,怎么没听过呀”
“我也是后来多方打听才知道的,毕竟灵山与我们不在一个山系。祝余族虽然精通阵法绘制,但你也知道,这种大妖,繁衍不易,他们一族也是一脉单传,平时也比较低调。我们这些刚刚聚神境界的妖不知道也正常。”
“还是你见多识广啊~”鱼鳞妖异拍马屁道
后面就是两个妖异说什么他也记不清了,只是听到他们说到传送阵时,他也在想,倘若当时传送阵再多布置一些,鬿央是不是就不用耗费那么多时间在路上,是不是就能看到更多的风景,是不是就不会留有遗憾。
猲或心想倘若他遇到祝余一族一定要问个清楚,为什么不多布置些传送阵呢?
但体验过祝余族的护山大阵时,猲或心里很是震惊,他没想到祝余族的阵法威力竟然这么强大,虽然他当时有些神智不清,但想将他击倒,阵法的攻击强度至少也要达到自如境界才行。而能绘制那样的阵法祝余族族长的修为又该有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