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医院。
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她也因此获得了与植物沟通的能力。
几个小时过去,护士来告知乔松月可以准备出院了,她换上行李箱中准备好的衣物,而她的父亲也风尘仆仆地赶来医院接她。
“再见。”
出院时,这句话不仅是对护士说的,也是对头顶上的两盆吊兰说的。
*
乔父带着受伤的乔松月回家。
一进屋,饭菜的香气就扑面而来。
在屋子的中央,一张古朴的木桌上面铺着一块精心织就的花格桌布。桌上摆放着几道平常的家常小炒。
靠墙的一边,是一排整齐的木椅子,每一把都经过岁月的洗礼,留下了独特的纹路。墙上挂着一些老照片。
屋子的一角,是一个小小的厨房,散发出淡淡的烟火味道。灶上,还有一锅香喷喷的鸡汤正在炖煮,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气。
眼眶微微被泪水打湿,许久未回家,思乡之情难免涌上心头。
母亲心疼地拉住她的臂膀,仔仔细细地打量她,脱口而出:“你又瘦了,这段时间在外面辛苦了。”
乔松月声音哽咽:“妈……”
乔母看着乔松月头上的伤,不想影响她的情绪,怕不利于她的伤口恢复。
于是,她擦了擦眼泪,拉着乔松月往家里走,“不说了不说了,快吃饭吧,别在外面傻站了。”
“那我去把鸡汤给端起来,你妈听说你要回来啊,特地挑了只又肥又壮的鸡给你炖了,你今天可有口福了。”
乔父笑着,从椅子上拿起围裙,走进厨房。
“妈,祖父呢?”
“他今天有事,回来晚,让我们先吃,不用等他。”
乔松月坐在桌上,边喝鸡汤,边向父母诉说着自己的今后的打算。
“我打算回乡考公了。”
乔父一听,放下碗筷:“怎么突然想到要回来了?”
“可是在外面受了委屈?”乔母紧接着问。
看着父母已经满头白发,却依然关切自己的眼神,乔松月撒了个小小的谎:“都没有啦,我就是想回家乡做贡献。”
后半句确实没错,她的确是想要为自己的家乡尽一份绵薄之力。
“那就好,那就好。”乔母松了一口气。
“好,回来发展也很好。”乔父也肯定道。
“对了,”乔松月突然想起什么,“你说祖父有事回家晚,他是干嘛了呀?”
“哎”
乔父乔母原本放松的眉头又紧皱起来。
“我们家种的那片玉米地,也不知道怎么的就遇到了虫灾,很多都受到了影响,要是再不赶紧除掉,这一年算是白费了。”
“怎么会这样?”
乔母回复道:“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药也用了,也没见好。”
乔松月一震,她没想到家里居然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
他们家除了她,历代都是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地依靠着土地生活,对他们来说,作物就是他们的命根子,玉米地出事,他们得多伤心啊。
“爸妈,你们怎么不跟我说呢?”乔松月心疼地问道。
自己就是搞生物技术研究这方面的,或许能帮到他们什么呢?
“你本来工作就辛苦,再说了,这个玉米地也不值当你多费神,我们能把这件事情搞好的,你就安心养伤吧。”
但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乔松月怎么可能安心。
不过她心里清楚,自己刚刚受伤,父母肯定是不会让她带着伤去玉米田的。
夜晚。
乔松月躺在床上,皎洁的月光从窗边倾泻而入。
翻来覆去,她就是睡不着觉。
于是,她选择利落地翻身下床,披上一件外套,蹑手蹑脚地下楼,反正睡不着,不如去玉米地里看看。
乔松月拿上一个轻便的木质小板凳,回忆着脑中玉米地的方向走去。
植物没有所谓的睡眠,夜晚时分是处于休眠状态,因此,地里的玉米们很快注意到了来者。
玉米a:“这是谁呀?大家伙认识吗?”
玉米b:“不认识。”
玉米c:“不认识。”
玉米d:“天呐,她不会是要来偷我们吧!”
此话一出,一片玉米都开始惊叫起来:“那怎么办?我们可还没长大呢!”
乔松月实在受不了了,这一片玉米说起话来,那嘈杂程度可不比在几千个人堆里小。
她深吸一口气说道:“停,大家听我说。”
终于安静了一瞬。
但瞬间又爆发激烈的讨论。
玉米g:“诶?我怎么能听得懂她说话?”
玉米k:“我也是,这是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