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刘大朋应当算半个学徒吧,这面还摆挺大的,她跟刘大朋一对视,两个人一同没忍住笑了出来。
路盛叉着腰,像个人体雕塑,扭头看了他俩好几眼,无奈也跟着笑了出来:“我之前没发现啊罗贝锦,你还有点儿反压迫心思啊,之前说你听话,像放了个屁。”
刘大朋说:“听话?我感觉听话和乖对成年女性可不是多好的词,人家有的是骨气和心思,对吧?”
罗贝锦挺起胸膛:“对。”
刘大朋暗戳戳说:“你要是喜欢听话的那你找错人了。”
路盛脸又黑了黑:“我操你大爷的刘大朋,我是这个意思吗?!”
刘大朋似懂非懂点头:“那你以后要注意你的言辞,不是女孩都喜欢乖巧听话这两个词,大部分新时代女性都喜欢聪明勇敢,而她们也正是这样的。”
路盛说不过刘大朋那张无论何时何地都要怼上几句的嘴,他说罗贝锦听话,仅仅是因为她的外貌具有“听话”这种掩盖性和欺骗性,也就跟大部分人一样,脱口而出了,但是如果真要深究,他知道罗贝锦是个什么样的女孩。
在菜市场开玩笑是因为她的格格不入,而后来下定决心是因为听郑圆馨说了很多,罗贝锦有个特点,坚韧。
临近下班,蒋迎杭说了来接她,他已经提前二十分钟过来了,他进纹身店第一件事就是对着店内装饰皱眉,并且点评:“这人审美能力为零。”
他一进来,路盛就又调高了空调温度,见罗贝锦又对住一个方位盯着看,就像前几次他在菜市场看见的状况一摸一样。
但这种盯看又不是空洞的,是带着一层依赖的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