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
傅韫看了她两眼:“走吧!”
回到家里,蓝禾脚疼的不行,直接把高跟鞋胡乱踢掉,光脚踩在地板上。傅韫跟在她身后,帮她把鞋捡起来整齐摆放在鞋柜里,又把暖气和地暖打开。
本来是打算直接回房卸妆睡觉的,没走几步,蓝禾想起点儿什么,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傅韫:“你明天上班吗?”
“轮休。”傅韫不明所以,摇了摇头。
得到想要的答案,蓝禾挑挑眉:“你等我十分钟,我去卸个妆。”说完就要走。
“等一下。”傅韫叫住她,走过去把拖鞋放她脚边:“把鞋穿上。”
“不想穿。”蓝禾冷言冷语的拒绝,没理他,直接走了。
傅韫听的出她声音里有赌气的成分,看着地上孤零零的拖鞋,无奈的笑了笑。
卸完妆,蓝禾把长到脚踝的外套脱了,身上只剩下今晚的演出服,站在镜子前仔细看了看,觉得不满意,又重新换了件风格完全不同的短裙,往手腕处喷了点香水。
在酒柜里挑了支红葡萄酒,拿上两个高脚杯,走到书房门口,轻轻敲了两下门。
书房门没关,傅韫抬头就看见了蓝禾。她穿着酒红色的吊带短裙,那裙子又短又紧,堪堪遮住大腿根,把她的身材曲线勾勒的近乎完美,裙子下面是两条笔直光滑的长腿,白的发光,腿型也好看的过分,扎着丸子头,漏出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和修长的天鹅颈。
她光着脚站在书房门口悠悠的看着他,像清晨带露的玫瑰,娇艳欲滴,幽香扑鼻。
没见她穿成这样过,傅韫愣是呆呆的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眼底有压不住的惊艳和火光。
等回过神,傅韫第一反应是这裙子太短,布料太少,下意识的低下头不敢再看她,滚了滚喉结,不自然的咳嗽一声:“不冷吗?”
蓝禾低头看一眼自己的着装,挺满意的:“好看就行。”她这会儿又不生气了,得意的仰着脖子,晃了晃手里的东西:“出来,咋俩喝点酒,聊会天。”
说完看傅韫还坐着不动,立马皱起眉头,不高兴的催促道:“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