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大臣尽是哗然。
堂御史:“请陛下依照律法,重惩此等卖国求荣之人。”
康王爷:“陛下,左骑营是我大夏极勇猛善战的骑兵,若真有人将营中战马贩卖给敌国,此事非同小可,一定要清查。”
赵锦章沉吟,“若情况属实,这几人必定是严惩不怠。”
康王爷、堂御史:“陛下英明。”
赵锦砚笔挺站着,观至此,嘴角轻轻一勾。
武林京郊,何玉将一捧鲜花置于成峰墓前,神情哀痛。
“毕竟昔日也曾并肩作战,故去时没能送送你,今日来补上。这次重逢,看到你对公主的情义一如在齐宫时,不免心中艳羡,可这份情义也让你的生命早早逝去,委实可惜。师父说得对,做人不能无情,亦不能情太深,凡事还是得过且过为好。只愿你,来世遇到一个与你心意相通的女子,平安快乐地度过一生。”
何玉注视成峰的墓碑良久,才转身大踏步离开。
门口一阵鞭炮声响过,林氏父女对医馆门口观礼的武林城百姓致谢。
林芷:“今日欣然医馆开业,非常感谢各位乡亲能够赏光前来,在此我郑重宣布,从今以后我们欣然医馆只收药钱,诊金分文不取。”
医馆门口的人群响起欢腾声,也有少部分人面露将信将疑之色。
百姓:“不收诊金,只收药钱,那你们家药钱一定比其他家医馆贵吧?”
林芷:“绝无此事,父亲仁心仁术,一心只为救死扶伤,医馆就在此处开着,大家相信我,日久自会见人心。”
另一个百姓道:“有道理,若是抓完药,价钱十分夸张,我们直接不买就是了。”
街边停下一辆马车,一男一女从马车中下来,朝着医馆的方向款步而来。
“呦,这不是城西的蒋夫人吗?”一个百姓嘀咕道。
蒋夫人:“真是热闹,听说乐川街这里新开了一家医馆,能治许多疑难杂症,我也来见识见识。”
白全勇:“夫人小心,别让那群乌泱泱的穷酸百姓冲撞了你。”
百姓们见来人衣着华丽,又有家丁叫嚣着开路,少不得只能让出一条路来。蒋夫人和白全勇很快走到医馆门口,神情倨傲地打量着医馆的门头和林氏父女二人。
林氏父女已经看清来人,面色变得冷凝隐然有愠怒,赵锦砚发觉不对,慢慢走近过来。
白全勇:“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快过来为夫人诊治。”
林芷:“我朝是礼仪之邦,一向讲究先来后到,几位明显是刚刚才到的,只能慢慢排队。”
白全勇:“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耽误了贵人以后有你们好看的!”
林世:“几位若是没有时间,大可以去别家诊治,我们欣然医馆的病人不分贫富贵贱,只分轻重缓急和先来后到。”
蒋夫人的表情格外矫揉造作,“那我这的确是很急呀,头痛欲裂只能由小白搀着才能走路。多亏了有小白,没有他我可怎么办呀!”
林芷:“若是真的着急,还请移步去其他医馆,恕不远送。”
白全勇:“林芷,亏你是个大夫,像你这种人哪里会有半点医者仁心!只因我先前休弃了你,另投蒋夫人怀抱,你便怀恨在心,见死不救,你枉为医者。(看向蒋夫人)夫人,这个欣然医馆,我们不来也罢。”
蒋夫人扶着额头上前,“林姑娘,我和小白听说你在武林城开了一家医馆,特意赶过来想为你撑一撑场面,不想你居然不识好歹,辜负我和小白的一片心意……”
白全勇:“夫人,是我们一片好心肠被人当成了驴肝肺,不过以他们父女那医术,想必也是来京城滥竽充数骗吃骗喝来了。我们还是走吧,少染惹为妙。”
白全勇搀扶着蒋夫人转身往外走。
林芷:“白全勇,你少在这里信口雌黄,我和父亲医术如何,医德又如何,不是你们随口两句就能污蔑的!”
林芷走到两人面前,拦住他们的去路,家丁见状立马上前来围住了林芷。
白全勇:“光天化日之下,你敢阻拦我们,这里可是京城,我们随时可以报官。”
林芷:“给我道歉,把话讲清楚,欣然馆不能让你随口污蔑,我和父亲更不能任你肆意污蔑。”
白全勇忽然低下声音,“识相一点,你就赶紧忍下来,否则以后别再想见你儿子一面。”
林芷怒目而视,“你的目的就是让我和父亲在京城混不下去!”
白全勇继续低语,“你不该留在武林,打扰我和阿袖的生活。”
赵锦砚高声道:“乡亲们,林家两位大夫曾助我清除荥州的瘟疫,救治无数灾民,他们却不要任何封赏悄然离去,林家两位大夫的医术、医德和仁心,我亲眼所见所识,荥州所有的百姓更是有目共睹。事情过去才没多久,大家若是有疑,随口打听便能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