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内,朝臣们交头接耳,殿内一片窃窃私语之声。
贾大人:“我听说,陛下失踪了……”
成大人:“你在哪里听到的消息?”
萧翎匆匆赶来,递给康王爷一个眼色,两个相谈甚欢的大臣见状闭上了嘴。
张德全:“陛下今日身体不适,不能临朝……”
正在这时,徐行忽然出列,慢慢走到金銮殿最前方,转过身来面向众臣,张德全不知眼前是个什么情况,顿时愣住。
徐行:“陛下口谕,她养病期间,由本官暂代朝政。”
金銮殿内一下子炸开了锅,百官俱是错愕不已。
萧翎质问道:“陛下现在何处?”
康王爷也是满脸惊诧之色,“徐大人何时见到的陛下?”
徐行:“陛下的情况不是太好,为了陛下的身子着想,我劝各位不要来打扰陛下养病。”
徐行看向身边的小太监卢宝,卢宝立马会意。
卢宝高唱一声,“有本启奏,无事退朝。”
退朝后,百官们各自散去,殿内只剩下徐行、萧翎、康王爷几人。徐行慢慢走向龙椅,随意地靠坐在上面,神态十分慵懒。
萧翎:“徐行,你好大的胆子!”
康王爷:“陛下现今在哪里?徐尚书究竟意欲何为!”
徐行:“放心,陛下现在安全得很,几位不必如此恼火。”
萧翎:“你到底想干什么?谋朝篡位吗?”
徐行:“谋朝篡位的人恐怕不是我徐行吧。”
萧翎面色一变,康王爷似有所悟,打量了萧翎一眼。
徐行一撩袍服俯视着座下几人,“从今天起,大夏由我做主,否则就等着给你们的陛下收尸。”他说完站起身,大踏步离开。
萧翎望着徐行背影,再次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们大夏亏欠之人。”徐行撂下这样一句,脚步不停地离开金銮殿。
林世带着白昕走进来宸启宫。
林芷不禁皱眉:“父亲您怎么把昕儿也带来了?”
白昕眨眨眼:“阿娘放心,昕儿不会乱讲话的。”
康王爷:“无碍,眼下最紧要的还是要找到陛下,几位是陛下最亲近信赖之人,都一齐想想办法。”
萧翎:“我看此事需从徐行的真实身份上着手。”
康王爷拧眉深思,“大夏亏欠之人……莫非徐行他是元化帝的人?”
萧翎:“不像,他一早便与陛下投诚,陛下担心他是赵……元化帝的内奸,故此设了一个局,离间他和元化帝,后又设法救下他,故此徐行才算与陛下绑在一起。”
康王爷:“正因如此,他才更有可能记恨陛下,元化帝的酷刑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
林芷:“徐大人在赵府养伤那段时间,确实经常对陛下冷言冷语,因为此事对陛下怀恨在心的可能性确实很大。”
萧翎:“如此说来,陛下岂不是处境很危险?若是我带军强行攻下徐府……”
林芷:“不行,攻下徐府一定会惹恼徐行,届时陛下就危险了,他若是来个鱼死网破,那样的后果想都不敢想。”
白昕“:陛下暂时还是安全的,他说的是大夏亏欠之人,而不仅仅是陛下亏欠之人,说明他所图甚远,一时半会还不会危害陛下的性命。我们只需要趁着这段时间,尽快找到他的弱点,一击即中,就能救回陛下了。”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白昕身上,十分诧异。
林芷:“昕儿,你说的都是真的?”
白昕:“阿娘信我,陛下现在不会有危险。”
康王爷点点头:“好像确有几分道理。”
萧翎:“那我们怎么找到徐行的弱点呢?”
白昕:“就得看徐尚书下一步的动作了。
徐行坐在赵锦砚床边,见她似是睡得十分安稳,忍不住伸手轻触她的眉眼。
起身正要离开,床上的赵锦砚却突然睁开了眼。
赵锦砚:“徐大人该不会是还对我余情未了吧?”
徐行面色一僵,下意识握起拳头,缓缓转过身来,双目通红。“什么?几年以来都没有听到过这样好笑的笑话了,呵呵呵呵。你还真是自作多情!不过,你这张脸,你这副身子确实让我当年爱的紧,几年没有尝过你的滋味了,倒是有些想念。”
徐行上手抚摸赵锦砚的脸,流连着来到胸前,堪堪顿住俯视着赵锦砚。
赵锦砚怒目而视,“你无耻!”
徐行俯身凑到赵锦砚耳边,“我想你应该也没忘记,当年你我夫妻二人甚是相合,常常夜夜欢爱。我那时以为你是个柔弱女子,每每极是小心怜惜,生怕会吓到你。”他直起身来俯视打量赵锦砚的身体,“现在想来,真是可笑,你锦绫公主不仅不柔弱,而且能文能武,翻云覆雨间就能颠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