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里,客栈里,街头巷尾里,豪门大户里......人人都在议论纷纷。
“哪里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子啊,居然敢挑战蝶儿飞,这不是找死吗?”
“就是就是,那蝶儿飞一双媚眼儿,艾玛,恁勾魂了,小爷我一想就浑身酥软。”
“蝶儿飞除了天仙一样的脸蛋,那身段儿,也是千里挑一的,小爷要能春宵一刻,把家里那两个胖婆娘休了都值得。”
“蝶儿飞除了人漂亮,还有才华呢,琴棋书画,那可是个才女子,人家哪里看得上你这莽子,那是达官贵人家的风流公子才有资格见上一见的。”
“对,蝶儿飞棋艺据说很是了不起,青楼女子里的巾帼英雄。”
“话说,这女子姓苟,这姓挺稀少的,燕南那边听说到是有人姓苟。”
“......”
“......”
舆论几乎一边倒,都在嗤笑这个不自量力的女子。
盛都的好几家赌场蹭热点开了花魁大赛的赌局,赌局开到了一赔十,几乎没人押那莫名冒出来叫苟紫的挑战者。
处在风口浪尖的“苟紫”郝瑟,一边听秀儿打探来的蝶儿飞的所有详细资料,兴趣爱好,身材三维,才艺特长等。
一边派秀儿也去城中最大的赌坊押了一百两银子,那可是她借口服化道费用,从春风那里忽悠来的预支费用。
也不知是不是有幕后人在推动,三日时间,舆论被炒到最高点。连衙门里那几个老古董和小古董都在上值时间暗戳戳地议论花魁大赛,还使劲诋毁苟姓挑战者。
郝瑟呵呵呵,一飘而过。
三日后,花魁大赛如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