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只是这脉象怎如此奇怪。嗯,男子的脉象,却又和普通男子的脉象有些微不同。
而且似乎,他的身体内应该有什么顽疾或者其他一些不明原因,在阻碍身体发育之类,因此脉象看起来极是奇怪。
不过容绥并未把疑惑之处说出来。
在容绥施针和把脉的整个过程,景翊一直全身绷紧,神色紧张,却又不敢出声,怕扰了容绥,直到容绥放下把脉的手,才敢开口询问。
“我狗狗怎样?”景翊尽量让语调显得随意平淡,只是那微微发颤的嗓音出卖了他内心的紧张。
“放心,死不了。”容绥瞥了他一眼,疑惑道:“我呆会给他把背后伤口再处理下,养几天就行。对了,景翊,你是不是给他服用了我给你的回魂丹?”
景翊松了一口气,点点头。这才发现自己背心都湿了一半。
容绥一时没说话,眼神微微复杂地看着他,半响才开口:“我说睿王殿下,你知不知那玩意儿我也没几颗,制那玩意儿的药草多稀缺你该是最清楚的。你家狗狗只是重伤了,可还没到要死的地步。你滥用宝贝不心疼吗?”
景翊愣了愣。
他当时可没想那么多啊,看见狗狗满身是血,心里就慌了,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把最好的药丸都塞他嘴里了。
看来关心则乱了。
不是,他为啥要对狗狗如此关心?
哦,他养的狗子,自然是要关心的,景翊很快理清了理由,满意地点点头。
容绥摇了摇头,没再说话,余光扫过床上的郝瑟。
仍然昏睡的她,脑袋微微动了动,一缕发丝垂落,搭在耳后。
容绥恍惚觉得似乎看见了什么,刚想走过去看看,景翊却一把走过去,将郝瑟翻了过来,对容绥道:“赶紧处理伤口。”
被这一打岔,容绥也忘记了刚才脑子里闪过了啥,点点头:“去,把郝瑟衣服脱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