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瑟立马指着嘟嘟:“嘟嘟,是你流口水了。”
睡眼惺忪的嘟嘟,一脸懵逼地看看景翊,再看看郝瑟。
爹爹和娘亲是啥意思?
难道就因为他年纪小,就必须背锅吗?
嘟嘟小脸憋得通红,突然也一把扯开被子,指着他的小东西,非常委屈地道:“你们都看好了,我也是早起鹊鹊朝天的,尿也只会尿到帐顶,不会尿到枕头上。”
动作和语气,和景翊刚才一模一样,简直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郝瑟简直想给嘟嘟打call。这小子,逻辑思维不错啊,反正真快,也真不要脸,不愧是景翊家教出来的小孩。这自证清白的能力杠杠的。
“娘亲,该不会是你尿床了吧?”嘟嘟突然福至心灵,小眼神儿有些暗戳戳地往郝瑟某处扫。
为啥娘亲看起来不像爹爹那样威武霸气?他好佩服爹爹的呢,因为爹爹经常和他比谁尿得更高。爹爹那可是如神龙仰天长啸,一道水柱直上九霄。
被嘟嘟一提醒,景翊也嗖地看向郝瑟:“狗子,该不会就是你尿床了,欲盖弥彰,做贼喊抓贼吧?”
已自证清白的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目光齐刷刷地看着郝瑟。
郝瑟唇角狠狠一抽。
这两个家伙什么意思?怀疑她尿床?
等等,这画风好像有点不对,他们那小眼神也有点不对,让她瞬间充满不详预感啊。
天啊,他们该不会在想那什么什么……?
郝瑟一个哆嗦。
千万别!
事实证明,郝瑟的预感是正确的。
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又开始齐齐把目光从她脸上往下移到某处,定住,像两道x光一般,那暗示味不要太浓。
我们都拿出强有力证据了,就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