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颈项上。
缎带只有女子手指粗细,细细的一根红色缎带贴脖一束,显得颈项越发纤细修长。
而且这样紧贴在脖子上,也一点不影响自己下地干活。
刘乐阳终是满意,也不吝对阿秋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阿耶是国子监祭酒,每日递拜帖的学生不知凡几。阿翁又是书法大家,学识渊博,不说同样拜访者甚众,万一阿耶不知怎回事,就引了看中的学生来见阿翁怎办?还有夏大来长安已是第四日了,不定今日就来拜访,所以小心点没错。”
一边说一边就拿了镰刀往农舍走,想到刘之成的学生,心中倏然一动。
哎!
她果然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怎么就忘了刘之成所在的国子监。
本朝最高学府,全国三百余州,最为有才又博学的儿郎可都在此呀!
比起去平康坊撞大运的偶遇,直接让刘之成请了他看得上的学生过府宴会不就成了?
望着青灰色天空上稀疏的几颗残星,刘乐阳一双星眼熠熠生辉,霎那间明亮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