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篑的气恼道,“我不管,司无咎的事情我不管了,甩你了。”
俨然一副昭华若不动身一动,她就撂挑子不干的架势。
昭华不为所动,慢吞吞地起身,捻了一块茶点入口:“随你。”
“真不管了?”
“回头问起来,若真出了岔子,司无咎可是要上雷听崖受雷刑的。”
“月娘,月娘……”
昭华无奈,裁云送信:“又不是非得你我去才行,莫要与我置气了。”
“我遣了彤鹤前去,算算离他成年还差一段历练,等回来了我让他亲自去你那月上宫府谢月上尊者提点之恩。”
月娘看着这千年不动的朽木都来气,甩下一张鎏金红绸缎贴,直道:“三日之后,我要在月上城作宴饮宾客,你若还如往年般推辞,莫等司无咎来这里炸了你的将屿山,我先来掀了它。”语罢,头也不回,分影之术化作一段鎏金红绸而去。
“对了,要你那小鹤别找错了人。”
“那沧澜之人名曰,萧疏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