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颤栗像巨大带刺的舌面刮过。
杰森其实没有咬她,他用嘴唇包裹住齿列,避免牙尖划伤皮肤,更接近亲昵的啃啃,但客观上力量悬殊,巨鲸轻轻一个翻身对单薄渔船都不啻灭顶之灾。他似乎也发觉了,耳朵垂下,动作放得越加轻缓,喉咙里挤出很轻很低的含糊呜呜。
你不能期待一条狗狗做出更拟人化的示好了。
她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
……
实在撑不起来。
唉,随便吧。
粗重的呼吸声很久才平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餍足后的咕噜咕噜,杰森两只爪子将她扒拉到绒毛厚软的腹部,圈着拥起来,还在这里舔舔那里蹭蹭的。她疲倦地掀起眼皮,用手拽住他可恨的耳朵,在他嘴筒子边上比划了一下,却被他卷过去一下一下舔着手心,她叹气,无奈地放下了。
就像一回家发现家里被自己养的狗狗刨烂了,恨不得揪过来给它两个逼兜,最后还是在狗狗湿润单纯的眼神里心软。要不怎么这种事就该你呢,每只善于得寸进尺的狗狗背后都有一个天选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