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这姑娘内力深厚,不可小觑。
“怎么不说话?”安忆有点心虚,她臭毛病又犯了她知道,但她没忍住。
“这位顾姑娘武功高强,你最好别去招惹。”
“有多强?有你强吗?”安忆好奇心大增。
“肯定不比我差。”时初抬手敲了敲安忆的头,“你怎么不长长记性,忘了爹的交代了?”
安忆捂着额头埋怨道:“我没忘,但是你再敲我头的话,我记性真的会变差!”
装!使劲装!他下手的力道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别闹了,到了。”
时初推开掌柜的房门,此时,掌柜正在房间里不安地走动着,时不时双手合十祷告一下,嘴里念念有词。害怕成这个样子,诓都不用诓了。
“朱掌柜。”
“公子!”朱掌柜一看到时初,仿佛看见了救星,抓着时初的手臂不放。“又…又死一个,肯定是林壑清的鬼魂回来了,他不甘心,他不甘心!”
“你先放开,慢慢说。”时初拔出自己的手,立马扣在身后。
“朱掌柜,你说的林壑清是哪位?和死者是什么关系?”安忆问道。
“林壑清是去年要入学宫的学子,也是在这个时间段在客栈住宿的,本来他住下的第二日就要出发前往学宫的,可是第二日早上,他被人发现死在河岸边。”
朱掌柜一说完便忍不住合掌祷告:“林公子,冤有头债有主,我这客栈可经不起您折腾啊!”
“朱掌柜,你别太害怕了,这世上根本没有鬼魂。”安忆倒了一杯茶给他,问道:“你知道死的那两个人是谁吗?”
“前天夜里死的叫张成正,刚才那位叫李方友,他们都是这附近城里商户的公子,张成正被认定意外死亡,张家的人已经恨不得拆了我这客栈了,这再死一个李公子,我这生意肯定是做不成了。”
朱掌柜说着说着几乎快哭出来了,一个张家,一个李家,在附近几县都是有名的商户,他这客栈是铁定经营不下去了,说不定还会被暴揍一顿赶出城。
安忆掏出手帕,正要递过去,被时初拦了回来。他拿出自己的手帕,放到朱掌柜手中。
“那这个张成正和李方友与林壑清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说是林壑清的鬼魂在作祟?”
“去年,张成正和李方友也要去学宫,于同一时间,他们和林壑清先后入住,林壑清家境贫寒,便住进了一楼的杂物间。这期间并没有看到他们有什么冲突,也完全不认识啊。”
学宫为了广纳人才,设置每年一考,同时为了优中选优,每位学子到了学宫后会进行一次面试。看来张成正和李方友是去年落选后,今年又再考才再次来到这个客栈。安忆问:“林壑清是怎么死的?官府的结论是什么?”
朱掌柜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说:“林壑清被人发现是在岸边的水里,身上血迹斑斑,官府查验过后,给出的结论是失足滑落水中,在水里挣扎的时候,脚被水草缠住导致溺亡。”
“你说他身上血迹斑斑,他的伤是怎么来的没说吗?”
“这官府没说,只是草草结案,当时是有一些人提出质疑,不过,毕竟事不关己,这桩案子就以意外结案了。”
时初和安忆对望一眼,这官府还真是省事儿,随随便便就以意外结案,要么不作为,要么有人暗中收买。
“朱掌柜早点休息吧,记得天一亮,马上去报案。”时初再次嘱咐,说完,便拉着安忆走出房间,还贴心地关了门。
“时初,你怎么不问问他,既然是意外结案,过了一年了,为什么会把林壑清的死和现在的案件扯上关系?这流言是怎么来的?”安忆疑惑。
“你看他那个样子,如果知道流言是怎么来的,还会觉得是鬼魂作祟,害怕成这样?”
“也是,那…会不会是知道林壑清真正死因的人,想要为林壑清报仇,所以一边杀人,一边散布流言?”
“你别忘了,死的两个人被报到官府,都有极大可能会以意外事件结案,所以,他不仅要为林壑清报仇,他还要替他翻案。”
“这个人这么厉害,两个人死亡都能做成意外死亡,我们要怎么找他?”
“你要找他?不害怕吗?这些案子和我们本来就没什么关系。”时初侧目看向安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