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皇:“那就去医治下,今日就到这吧。”吩咐人把三皇子抬到怜妃宫殿去看,转身走了,其他人依次退了。
江轻音还要跟着阳屠渊去,江诺柔:“皇姐跟着做什么。”
江轻音:“看看严不严重啊,你都不帮他。”
江诺柔这会儿有些生气,说:“二皇兄不管管她?跟着我夫君跑,像什么样。”说完扶着阳屠渊往太医院去。
江轻音气道:“你胡说什么。”
江轻尘也觉得不好,让人拉着她走,付梓铭深深看了江诺柔一眼,才转身走。
到了太医院,张太医给接骨,用夹板固定住,弄好后,阳妙心:“直接回去吗?”
阳屠渊:“可以。”
不过走到半路就被李公公拦住了,阳屠渊:“妙心今日就住在宫里吧。”
阳妙心:“好。”
李公公把江诺柔和阳屠渊带到了勤政殿。
阮香哭兮兮地告状:“三皇子是在和五皇子喝了酒后突然那样的。”
阳屠渊:“我图什么?”
阮香:“阮香不知。”
煜皇:“搜搜身吧。”
江诺柔出言询问:“父皇,可先搜过阮侧妃?”
宣韵:“已经让人搜查过了,并无可疑之处,那杯酒确实有问题。”
阳屠渊倒是不介意他们搜身,但是江诺柔看着他手臂上的绷带,觉得还是不搜身好,而且刚刚那么乱,说不定有人乘机往他身上放了药。要刚好在恰当的时机下药,药必然在身上,而且要瞬间下在酒里,江诺柔打量了下阮香,上前一步,问道:“阮侧妃今日做绿色的染甲倒是挺奇怪,有看过吗?”
皇后听了让宫人去查看,阮香握着帕子的手紧了紧,说:“是丫鬟做的,应当没有问题。”
宣韵:“看看也无妨。”
阮香在宫人过来时,跪下道:“皇后娘娘明查,阮香不可能害三皇子。”
阳屠渊也跪下说:“儿臣也不可能害三皇兄。”
煜皇:“都搜。”
江诺柔:“五殿下刚刚才包扎好的伤,先看看阮侧妃的染甲吧。”
宫人直接抓起阮香的手看,江诺柔也盯着,看见帕子上沾了点绿。
宫人:“奴婢看不出什么。”
江诺柔:“我倒是看见阮侧妃的帕子上好似有绿色粉末。”
太医听了,过来看,元太医:“回禀皇上,和酒中的药一样。”
阮香哭诉道:“我不知道帕子上为什么有药,可能晕倒时不小心沾染上的。”
钱灵:“你晕倒后,我就让宫人看着你,可没有人动你帕子。”
阮香:“可能是下药人故意洒到我帕子上的。”说完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阳屠渊。
江诺柔觉得阳屠渊身上大概也有药,说道:“劳烦医女把阮侧妃染甲掰开仔细看看。”
阮香:“公主为何咬定是我,三皇子一开始就把我扔开了。”
阳屠渊:“三皇兄一到我和公主附近就发狂了,我也想知道为什么,若是摔的是公主,公主就没你这么好运了。”
煜皇听了,说:“再仔细搜一遍阮香。”
在染甲深处发现了残余药沫,钱灵:“三皇子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害他。”
阮香:“我没有,可能是晕倒后有人故意给我弄上的,公主为何咬定我染甲上有,还一直阻拦圣上搜查五皇子,是不是知道什么。”
厉害啊,这时候还反咬一口,说道:“我用眼睛看的呀。”
阳炎:“也搜一下五弟吧。”
煜皇:“不用了,姜宇把阮香押下去,严刑拷打。”
阮香哭喊:“不公平,为何只严刑拷打我。”
阳炎:“父皇?”
煜皇:“照我说得做,都退下吧。”
出了宫门,钱灵问江诺柔:“她为何这么做,明明极得宠。”
江诺柔:“你想想一开始她打算去的是哪。”
钱灵沉思了下,阮香一开始想去的是五皇子府,甚至装扮得和公主极为相似,说是巧合也太过了。
回到马车上,阳屠渊:“你是觉得我身上也有药?”
江诺柔:“嗯。”阳屠渊手上有夹板不方便,江诺柔在他身上找了找,在腰带处发现了个小药包。
阳屠渊:“她应该是想下我酒里,但是没机会,就下到三皇兄酒里了。”
江诺柔:“嗯,是不是很痛。”
阳屠渊:“没事,过一阵就好了。”
江诺柔:“有侍卫,你等他们处理不就好了。”
阳屠渊:“侍卫不敢打他,这个药,打晕醒来就正常了,心疼我了?”
江诺柔:“嗯,也不知道最后会怎样。”
阳屠渊单手把江诺柔揽进怀里,说:“父皇应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