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了,盛宴身为他的助理,还要帮忙处理工作上的事。等她完成工作后夜已经深了,她轻轻合上电脑走到床边,在药物的作用下他睡的格外熟,但还是在床上给她留了一块空白。
盛宴怕吵醒他,悄悄搬了张凳子在他床边,她轻轻摸着他缠着绷带的手腕,一阵心疼。
他的两只手腕处都有深刻又丑陋的疤痕,盛宴算了算,光割腕他就至少得三次,次次触目惊心。
那样整齐又干脆的伤口,几乎是切断整根血管,她都不敢想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是抱着怎样必死的决心划下去的。
盛宴伏在床上,一只手攥着他的手腕,双眼静静的看着他的睡颜,不一会儿就有了睡意。
或许是他的味道让她安心,这一晚,盛宴难得没有做梦,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