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梦中,站在她身后。
“她们都走了。”
“她们还没走远,总会在某个地方等你。”
“但,银光已经死了。”
“死亡还不是她的终点,你不是常常梦到她吗?”
“她是为我们死的,我心怀愧疚。”
“你怎么知道她恨你还是爱你,你还记得她死前的样子吗?”
“我想起了父亲,他对我很好,但我不曾感受到真正的爱与温暖。”
“总沉溺在过去的悲痛中,如何能感受到现在的爱。”
“我是个人渣,我玷污了晚月阿姨。”
“我能感受到你的情感是真实的,爱没有罪。”
“这是爱吗?我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已。”
“没有欲望人便不会活着。”
晚月飞到银烛面前,亲吻她的额头。
透过晚月的发丝,银烛看到银光和银灯渐行渐远,那座梦中恒久不变的废墟之城正在瓦解破碎,泪水再次流下来。
“从桎梏中解放出来吧,不要让爱蒙尘。”
“这是你心中的选择,发自内心,持见本性。”
“废墟注定要重建,只是你何时能从那里走出来。”
银烛只眨了几下眼睛,便回到了水边,月仍然闪耀,她枕在晚月膝上,身边萦绕着晚月的体香,晨芒在后面笑着,她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第一次觉得晚月比其他任何时候都更美。
水波轻轻推来,她微笑着,能听到水滴的声音。
第二天清晨,天上还挂着点星星,银灯从帐篷里醒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赫然看到银烛抱着晚月还睡着,她想叫醒姐姐,但忍住了,她想昨晚一定发生了什么怪异的事情。
走出帐篷,水上飘着晚月和银烛的内衣,那个陌生的男人在烤肉,今天是山羊肉,这个味道让她想起了五年前鬼烈在船上烤的羊肉,一模一样的技法和调味。
“你醒啦,过来吃早饭,她们两个估计还要一会才睡醒。”
“令人怀念的味道。”
“你以前吃过我做的烤肉?”
“没有,但有个人烤肉的味道和今天的如出一辙。”
“这可是我的秘方,等等,你说的那个人,该不会是······”
“是鬼烈。”
“那小子的厨艺都是我教的,他居然没把他的厨艺祖师爷介绍给你们吗?”
“呃,没听他提起过。”
“回神宫找他算账,必给他定个欺师瞒祖的罪名。”
山里没有餐具,晨芒拿出一把宽大厚重的巨剑当盘子,又变出一排短木剑当叉子。
熊闻到味道也睁开眼睛,略带困意地说:“肉还是要生吃才香,凡接触到火,便一点肉味都没有了。”
“那是因为你是只熊啊,我们是人,人有人的吃法。”
晚月也走出帐篷,□□的,连纱衣也没有了,还擦了擦自己的胸,上面全是银烛的口水还有牙印。
“阿姨你,不穿衣服吗?”银灯捂住了眼睛。
“我要去洗澡,这里又没有男人,熊只喜欢母熊,所以,其实只有我们三个女人而已。”
“那烤肉这位呢?”
“他也不是人。”
“我哪里不是人了?”
熊开口说:“我常常这样幻想着,如果有一头和我一样大的母熊就好了,我一定要在这山里给她盖一座大宫殿。”
晚月跳进清澈的潭水洗澡。
银烛醒来,她也是□□,仿佛还在梦里,像自杀似的,一头栽进潭水里。
清晨的潭水冷冰冰的,银烛瞬间清醒了,水里,她看到晚月也在洗澡,水面上还飘着她们的内衣内裤。
她急忙游过去,捞起来扔到岸上让银灯放在火旁烘干。
晚月在水里玩够了,游到岸上,扯下一根头发,吹了口气,那根头发即刻变成一套黑色连衣裙出现在晚月身上。
只剩银烛一人还在水里,仍然是□□的状态,想到昨晚做的事,她羞红了脸,扎进水里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