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临走时,诺亚对苍牧说:“你们要是想要孩子,就来找我,走吧。”
二人十指相扣,一起推开了家门。
雪见拖着受伤的躯体还是布置了客厅,布置得很温馨。
“妈,我回来了。”
诺蓝也学着苍牧的样子对雪见喊了一声:“妈。”
雪见看到苍牧和诺蓝之后笑了,忙去冰箱里拿出一块蛋糕。
“这么重要的日子,值得庆祝一番,不过家里没有别的东西了,只剩这块小蛋糕了。”
诺蓝很自然得去厨房拿出了蛋糕刀,用精湛的刀法将蛋糕切成了三块。
雪见拍着大腿笑得前仰后合。
吃完蛋糕,诺蓝便推着苍牧进了卧室。
二人独处的时候诺蓝话多了起来,她问:“我好看吗?”
“好看。”苍牧的嘴角还挂着奶油。
诺蓝脱掉了长裙,继续问:“现在呢?”
“更好看了。”
诺蓝笑起来,抱住苍牧将他嘴角的奶油吃了个干净。
苍牧躺在床上,诺蓝在他面前脱掉了所有的衣服。
“我曾经是战争机器,并没有那些没用的器官,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我不在乎,我早就设想过一切,我爱的是你。”
苍牧盖上被子,诺蓝也钻了进来,她第一次知道被子和床原来是这么舒服的东西。
在苍牧的怀里,诺蓝关闭了电源,她多希望这一刻能像临死前的大梦一般,永远不会醒来。
外面的雷声越来越响。暴雨愈加迅猛,大江涨溺,鲤跃鱼飞,但房间中的宁静无人可以打破,他们的时空像是凝固了,永远定格在这一刻。
雪见拿起床头的丈夫的照片,笑着摩挲了几下,她眼中有光,很快就流出几滴泪水,她摘下头顶的金饰,挂在相框上,随后也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