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的珠子,一颗颗往下坠,越哭越凶。他叹了口气,手上已经没有干净的纸巾了,他干脆用自己的衬衫袖子给她擦眼泪,湿了一只袖子又换另一只给她擦,“我不哭啊,我会庆幸不是在更晚之前发现,能早点离开不对的人。”
被酒精浸泡过的脑袋显然是无法理解他这番话的,丁郁并不买账,继续哭唧唧,“那是你不懂爱情。”
他用拇指指腹拭去刚好滴落在她嘴角的泪珠,歪了歪头,漫不经心道,“爱情?是指这样吗?”话毕,他便用嘴唇贴上她的嘴角,轻轻舔了下,只尝到了眼泪咸咸苦苦的味道。
他一直在观察她的反应,看她没有拒绝,他稍作离开后,又重新对准她的唇,紧密无缝地贴紧,一点点地吮吸,直至将她的唇瓣完全含在嘴里。接吻的时间越长,他就越能感受到她身上浓厚的酒气,看来真是喝了不少。
一个吻比任何话都来得直接有效,丁郁立即止住了眼泪,瞪大了双眼。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后,她没有反抗,也没有推开他,反而闭上了眼睛,任由他动作,甚至主动凑近他的舌尖,若即若离,挑逗他的触觉神经。
对于29年来一直都在循规蹈矩的丁郁来说,这无疑是她人生中最失控放纵的一次,可她并不后悔。他们像是处于世界末日般疯狂地接吻,就这样吻到了清吧旁边酒店的大床上,两个成年人都清楚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事,可都没有打算停下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