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也消耗了他们自己,实在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消灭面前这个遁入魔道的妖修,甚至连撑到金丹大圆满的师兄赶来的底气都没有了。
陈予怀也看的捏了一把汗,他们三人就像给对方挠痒痒似的打多少下都不掉一层皮,自己人反倒被她手上的尖甲轻易的挠上了好几道。
无脸怪物咔咔咔的扭动着关节,她从嘴里吐出一张人皮戴到脸上,那赫然是一张与白渺渺有着四分像的眉眼。
她顶着这张人皮,手里拿着梳子不停的梳着头发道:“昔日奴家号称倾国倾城,敢问各位郎君,奴家可美?”
三人皆未应答,那无脸怪物嚎叫着将头皮狠狠的梳下一大块,脸上的人皮开始融化溃烂,身上的魔气浓郁的似要化成实质。
“都给我去死啊!”
无脸怪物的攻势比之前更为强劲,三人明显招架不住,陈予怀看准时机突然出现扔出一个灵球又迅速消失。
怪物把头转过去都没看见陈予怀到底在哪里砸的她。不过这一举动倒是给三人争取了不少时间,迅速将摆了一半的阵法补上。
“八卦阵,启!”
无脸怪物的脚下出现一个巨大的阴阳八卦图,她发出刺耳的鸣声变成一个巨大的蜘蛛精疯狂的抨击着升起在四周的结界。
缺了一人的八卦阵维持不了多久,长祥正寄希望于师兄时,看见的就是从房顶上想跳下来,结果脚滑从上面摔下来的陈予怀。
幸好她一瘸一拐走过来时虽看着发髻凌乱、衣裙松散,但还是能察觉到是个活人。
陈予怀忍着脚踝上的剧痛,煞白着一张小脸有气无力地问道:“呃,请问我有什么能帮得上诸位的吗?”
长祥等人不停的往八卦阵里输送灵力,头上流淌着豆大的汗珠划过青筋都暴起的额头。
长祥极为艰难的从嘴里吐出几个字:“输……送……灵力!”
陈予怀比划了一下,不好意思道:“这个我不会啊,是这样吗?”
她尝试灵力凝聚出来朝阵眼输送,正巧年纪小的长惠灵力透支,支撑不住倒了下去。另外一个没见过的归一宗弟子也紧随其后,结果这阵法依旧维持着。
等归仪宗大师兄赶来时,他的三位师弟都躺在地上灵力透支,就一位炼气一阶看起来脸色苍白,娇弱不堪的女修在一个人支撑八卦阵。
少年祭出温养在金丹的本命剑,穿透过蜘蛛精的丹田,竟是一击毙命。
陈予怀觉得这蜘蛛精就挺难杀的,怎么砸都砸不动,看有修士能这么轻而易举就解决了,控制不住就看向对方暗想他得有多难砸。
“在下归仪宗长安,多谢道友相助。”
“哪里,这三位小道友才辛苦呢!”
三个躺在地上爬不起来人正在怀疑人生。
他们筑基期的灵力居然还不如一个炼气一阶的!历练完回去大师兄肯定要告诉师父这件事,到时候他们就全部完蛋啦!
天天训练,暗无天日的训练,日日夜夜重复,简直酷刑。
长祥自己勉强能坐起来,陈予怀之前摔下来崴了脚,别扭的走过去想将他扶起来被拒绝了,最后两名伤员妥协了互相搀扶着。
长安则是一手捞了一个人扛起来,往失去了魔修的法力维持,变得破败不堪的废旧房子走去。
而白府这边也闹翻了天,张晨被白老夫人捆着带回来押上了祠堂,陈予怀又不知踪迹,白渺渺听到消息时急得团团转。
她没忍住,最终翻窗从房间跑出来去了祠堂。
“祖母,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要将晨哥儿绑起来呢?”
白夫人将她拦住,不让她上前去招惹麻烦。
下人将陈予怀交代好的那封信递给了白老夫人。
这是陈予怀牺牲自己互换身份后,搬入白渺渺闺房翻箱倒柜,最后才发现她藏在了床底下用浆糊粘到了床板上。
难找就算了,找到一翻出来,信还挺多。陈予怀看了半天信封,被里面的内容肉麻到脚趾扣地,在她快坚持不住的时候,终于找到了一封能助她完成任务的。
白老夫人手抖着打开来看,是张晨写给白渺渺的邀约信,一大段都是各种肉麻情话和他的远大理想,最后再委婉的邀约白渺渺到某个秘密基地谈心。
一看落款时间,就是白渺渺走丢的那天。白老夫人气到差点呼吸不过来,伺候的贴身丫鬟熟练的掐她人中给白老夫人顺气。
信被递到了白老爷子手里,最后才是扔给了张伯。
张伯颤颤巍巍地捡起来查看信中内容,他痛心疾首,拎起拐杖就狠狠的敲打在张晨身上。
“我老张家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废物!居然害渺姐儿走丢,你还藏着不说!你是真不要脸了?我今儿个不把你打死,死后都愧对我张家祖宗十八代!”
张伯年纪大了也受不了多少刺激,打了几拐杖就被下人搀扶着拉开。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