弛点,但又隐隐约约有点激动,好像帘子要掀起一般,身子略往前倾,想要等到这一突破阻力位时的第一手线索。
但是,他可能要有点失望,此时此刻,吴婆婆却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她求助地看着老头
“你说说,这个人是不是在哪见过?”
“是有点面熟。”老吴皱起眉头。
尽管期待感略有回落,但皮探长突然意识到还是多少有所得,因为,这两人正指着照片上的花裙,那个长长卷发,粉白黛绿,坐在桌边的女人。
再三道谢之后,他掏出自己的名片,“如果再有想到的事情,或者是有需要的,随时打电话,不管几点。”
安排好两人住在码头旁的招待所后,他往自己的住处走去。这里离码头不太远,灯光发出香槟般的橙色,栀子花香一阵阵地扑面而来,六月,仲夏夜之梦,夏天的舞曲已然奏响,这是他最喜欢的季节,想想现在,却是没有太多高兴的事。
吃点宵夜吧。他打包十个肉串,两串秘制鸡翅,外加上两根茄子,两根藕片。拎着走回去的路上,又有两句话略过他的心头。
一句是,“What ever will be will be.”
还有一句是:“Till all the seas gone dry, my dear”。
看,自己的记性还是可以的,这还是上学时的诗句。他想,加快了回去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