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纸笔?”
“有。”出云有些意外,这妖怪还会书法?
他为夏青丘取来文房四宝,夏青丘却不是要写字,而是提笔作画,不一会儿就画出一个极为英俊的青年模样。
对方闲靠在座椅之上,明明动作十分随意,却有一种至尊至贵的气质来。
是的,夏青丘画的不是旁人,正是月玺!
既然做了月玺的庙祝,那么本职工作就要做好,他这段时间下山采风拍剧,但也不会忘了月玺还在山上。
对方的神像太大太重,他搬不下来,因此只能为他做一幅画,作为供奉的媒介。
出云有些惊奇,没想到夏青丘画的这么传神,他不禁问道:“你画的这是谁?”
“当然是我家神君啊?”夏青丘有些奇怪,他闲着没事画别人做什么?
出云被他这话吓得倒退,直接踉跄了两步,差点摔倒在地,他不敢置信的开口:“你竟然就这么随意的为你侍奉的神尊做像?”
难道不该提前供奉三牲、焚香祝祷、斋戒沐浴之后,再进行虔诚的制作吗?
夏青丘难道不知道,正经庙祝制作的神像,可是会有神尊本人的一点神念寄存的,你确定要这么随便吗?
“没事儿的,我之前问过他了”夏青丘无所谓道,他又不是真的信徒,不用在意这些繁文缛节。
他将画上的墨迹用法力吹干,满意的看着这幅画,虽然已经几年没有动笔了,但是自己功力不减当年嘛。
他将画挂在墙上,对出云道:“走吧,咱们今晚出去一趟。”
“出去做什么?”他还震撼于夏青丘对神像的随意之中。
“出去看看同行,以及老百姓们喜欢什么剧本,顺便找几个演员。”夏青丘道。
出云努力让自己不看那画像:“那我们先去哪儿?”
夏青丘想了想,吐出了出云这个正人君子从未去过的地方。
“第一站,勾栏瓦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