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我知道,我都知道,夫君你不必提,你救我于水火,我怎么会怪你。”
救新昌于水火?这是什么意思?
诚然,长乐很想知道这些如同哑谜一般的话语背后的含义。但眼下,还有更棘手的事情——贺明章说话没个轻重,她少不更事时妄议朝政的事,全然被抖搂出来,一晚上的心情,如惊涛拍岸,起起伏伏,好不刺激。
铁心辣手,无所不用其极。她怎么有这个胆子,这样形容缇营卫。
她弱弱地、艰难地,鼓起巨大的勇气,极力压低嗓音,讪讪的对身侧的殷恪说:“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殷恪呢,还是风轻云淡的嗓音。不咸不淡地开口了。说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殿下。”
“哎。”长乐就差点头哈腰了。
“靠过来些。”
“啊?好。”
虽不知为何,但此时长乐气卑,不作他想,依言悄悄挪过来。
下一瞬,一股虬劲之力陡然袭来,长乐被殷恪伸臂揽过,天旋地转,黑暗之中,未及反应过来,一双温暖的手,轻轻覆住了她的双耳。
与此同时,尚来不及阻挡的一声惊呼传至耳畔。
“新昌,你在袖口笼了什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