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警局,还是工业城出面来解决赎的人。
中途可可给小高讲了来龙去脉,小高‘哦’了一声,后悔刚才打轻了。
可可免不了被一顿训斥,说她为了一条狗搞这出,不就配个种的事。
可可委屈的说:“这不是配种,这是□□。下药强行□□,违背母狗意愿,这是□□。”
此话一出,把老板们给整无语了,语塞半天,竟不好找话回。
马火车也被训斥。
工业园里的事,不是什么大事一般都是内部处理,这种直接报警叫警察的,破坏规矩还增加工作量,搞不好真的被按一个‘虐待动物’或是‘故意伤人’的名头,结局就糟了。关键今天还差点连累高庆森,老板们训斥的更凶了。
王老板姗姗来迟。
马火车本以为救星来了,怎知,王老板是骂他骂的最凶的哪个:“你脑子抽抽了,不想着干正事儿,去搞配种,你怎么不去当兽医呀?还管什么工厂?你是闲的慌呀,厂里那么一大堆事儿也没看你都做完了呀。那狗,那狗是能随便借随便栓的嘛。那是专门放在钢厂的,那是请回来的富贵,你们想借就借想拿走就拿走,那还了得。一群家伙,一个个的不懂,净瞎搞...”
王老板是深信风水之人。
当初从老蒋总手里接过四达钢铁,就从国内空运了‘科学家’风水大师前来布局。
原先建厂时在堆场上发现一窝小奶狗,母狗拼死护崽被打死,剩下的小狗被丢弃出厂。
大师走到堆场时便说此处有红,众人惊叹,说出此事。
大师说‘猪来穷狗来福’,这是撵走了富贵,让把富贵迎回来,让王老板养条狗。
王总养狗也得养个‘高级’狗,买了一纯种母黑背,取名叫富贵。
要是知道这故事,可可那还用得着搞这么多事。
看来信息确实很重要呀,食堂里的话也并非毫无营养。
关于王老板,故事也是多的。
王老板王老板,肯定是姓王,单名一个惜字。
他家境贫穷,家里有四五六七八兄妹,他不足月就出生,差点挨不过婴时,老人便给了他一个‘惜’字,说一切来之不易,要‘惜’。
他有很多标签,什么亡命之徒(胆大豁得出去)、王三郎(拼命三郎)、葛朗台(扣)之类的,现在听的最多的是‘惜命’,不烟不酒不色,唯有对金钱的欲望。
挣钱和赌钱是他最爱的两件事,在他眼里,这可能是一件事。
牌技烂,常输,但他实在是能挣。
他是上门女婿,也可以说是白手起家。
他的发展从他一步步提升的上门女婿的地位中而体现。
钢厂里有他亲戚,很多,亲戚们时常摆谈他的家事。
什么在吃饭时被老婆泼一碗菜,他一言不发,总能收拾干净继续吃饭;老婆多次将他堵在工厂里对他大打出手,他且战且退;长女随妻姓,不知之人说错时,年幼的长女会立马大声纠正‘我不姓王,我姓孙’...。
直到一天,他老婆又在吃饭时发火摔碟,他岳父扔了她一巴掌,也就在这不久后,他岳父将自己所有产业都慢慢交给了他管理,当然,这些产业对那时的他而言不过就是锦上添花罢了。
他有两个女儿,长女与人往来只用小名,俩女儿都在国外读书,但过得‘辛苦’:除了一栋偶尔才会去住的富人区大别墅,啥也没有,生活费定额,想买一双鞋都得自己端两个月盘子;想回国看外公外婆,机票钱还得向父亲借,后来给自己贵族学校里的同学当了半年多跑腿才还清。
他大女儿来过钢厂大家见过,十七八岁,穿着打扮和普通人没啥两样,总是站在老王身后给他做翻译当助理,以此换得后面去肯尼亚和塞舌尔游玩的机会。
因此大家说,他的葛朗台属性是公平的,不仅对员工如此,对家人也如此。
相较于王老板的辛苦奋斗,李总就显得幸福的多,他是‘富二代’,只是这个‘二’不是随的父母,是随的哥哥。
李总的哥哥李大总才是他们商圈里响当当的人物,工业城这种小项目就是找上他他不愿做丢给李总去历练的。
大家都没见过李大总,平总们说连他们想见一见都难,但有李总,有了李总,就像是有了背书,工业城就死不了。
相较于其他极力想要摆脱靠山证明自己实力的‘二代’不同,李总对和他哥哥扯上关系这事从不生气,他说:“做得好是我哥给我规划的,做的不好有我哥给我擦屁股;解决掉了难题是看我哥的面子,解决不掉那就是这难题谁也解决不掉。反正都挨不上我。”
当初有厌恶李总的人,想拿李大总这事儿恶心李总让李总下不来台,谁知原来李总根本不在乎,反倒显得那人格局心胸双小,大家至此也就慢慢淡化了李大总。
一说李总,就要提平二总,他和李总就是完全不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