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朋友。是我的问题，是我的错。”
“不要给我发好人卡。”郑在玹说，又问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快乐吗？”
“快乐。”裴蓁说的是真话。
“好。”郑在玹点点头，他不是纠缠不清的人。他没有问原因，有时候问了只会更难受。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有时候她会想另外一个人呢。
那个一直还在她心底的人，所以告白的时候接吻，他才会那么问。“你知道你亲吻的是谁吗？”
其实很难说可以轻松放下，但他们毕竟都还爱的不够深，郑在玹也知道，分手就显得好接受一点。
“但我好像说不出祝福你的话，因为我还是喜欢你的。”郑在玹告诉她。
这让裴蓁更加愧疚，如果没有田柾国，她和郑在玹应该会在一起更久。可这些喜欢现在她都无法回应，只沉默着低头。
女人铁了心起来，谁能左右。郑在玹送她出门，临走前，裴蓁主动拥抱了他。
“谢谢你，我这段时间真的很快乐。”
郑在玹没有伸手，他的手插在自己口袋里，忍着握紧了拳。
楼下田柾国的车等在那里，为了不被发现，他换了一辆第一次开的车。
裴蓁坐进副驾驶，一身疲惫，撑着头靠在椅背上，田柾国去牵她的手。
“结束了？”
“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