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的私人航线,因此速度极快。
他没做任何停留,对罗刹交待了两句就直奔舒家庄园。
凌晨时分,是所有人睡得最沉的时候。
整个舒家庄园似乎都在沉睡之中,花园里只有微弱的灯光装点,别墅里漆黑一片。
南柯独自一人潜入庄园,绕开了巡逻的安保,熟门熟路的摸进了别墅,到了沈暮的房间门口。
他深呼吸了两口气,迟疑了几秒之后,轻轻转开了门把手。
沈暮的本事他是知道的,夜袭沈暮的卧室,八成迎面而来的就是沈暮的枪口或是短刀。
南柯甚至都想好他用什么表情面对沈暮了。
或许该嫌弃的看着她,说她才几天就混成这个鬼样子。
或许该直接反手钳制住沈暮,直接把人打晕了五花大绑带走。
他推门而入,可情况却在意料之外。
没有枪口,没有短刀。
房间里没有任何人要攻击他的迹象,就像是根本没人发觉他进来了。
南柯怔愣几秒,从外间绕过隔断,走进了里间休息的卧室。
床边的壁灯亮着昏黄的光芒,暖色的灯光下,沈暮的小脸憔悴而消瘦。
南柯看到床上安睡的女孩时,心脏钝痛。
他突然明白了。
是了。
沈暮病了。
她真的如褚酒酒所说,病的很重,病到没什么力气支撑她的警觉,像那些脆弱的无力自保的小姑娘一样,虚弱的躺在这里,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