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么厉害。”云暮毫不吝啬的夸赞。
“还不是受她优秀女儿的影响。”
父母就是这样,嘴里骂着,教着孩子,但孩子总是他们心中最骄傲的宝贝。想到这些,她突然觉得鼻子发酸,抑制不住想哭的冲动。可不是,她现在情况是快要放弃跳舞了,父母的殷殷期盼要与她的境遇背道而驰了。她现在的境遇就如小赖说的,连广场舞大妈都不如。
爸爸又问她,最近工作忙不忙,累不累之类的。
她因忍着哭腔没有立即搭话。
显然很久没有联系,爸爸并不知道她已经换了工作。爸爸问她啥时候能抽空回家,显然对于元旦回家他已经不抱指望。本来,她今年元旦可以回家的,但是鼻子上的伤,让她无法回家。
她突然又觉得自己非常的不孝,怕爸爸担心,本想匆匆跟爸爸应付几句。下一秒白拉拉的电话打了进来,爸爸的电话被强迫关闭。
白拉拉问云暮医院检查结果情况怎么样了,她回说没多大事。
“不舒服就多休息几天,傅先生给你准假,说等你人好些了再回来上班。”
她都一一嗯嗯的应着。
挂了电话。云暮觉得自己真是有些不知好歹了,确实是一个体谅人的好老板,是一份好工作,她却老是想着离职。
爸爸的电话云暮已经没勇气再回拨回去了,打了段文字发给爸爸,只说忙,下次再联系。
爸爸的回复很迅速,仿佛守着电话那头似的,他表示理解,并让她注意身体。
“我究竟在做什么。”
云暮不禁茫然自问,随后将电话抛到一边,叹了口气,将湿毛巾整个覆在自己脸上,而后摊开了身子,瘫软在沙发里。整个人像死尸一样纹丝不动,颇有些自暴自弃。
她的伤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淤青,第二天一早,她在床上瘫了一会儿,便起身去上班。
一到办公室,白拉拉就问她的伤怎么样,见她说没什么大碍,便开始抱怨,“昨晚我们加班到十点钟,今天又要来上班,所幸一个月只有一次。”
云暮颔首,不知怎么安慰她。
“还有……”拉拉神神秘秘的把头凑近她,“昨天,你回家以后,老板把大熊叫去办公室把他骂了一顿。”
你没看见他灰头土脸的样子,云暮想起自己昨天跟傅岁聿顶嘴的事。云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他发脾气,现在想想有些后悔。
正聊着,伊琳突然打电话给她,她走到楼梯间去接听。
“话说你真的打算辞职?“伊琳,本打算昨晚问她的,但是她被男朋友喊走了,彻夜未回,今早越想越不妥,赶紧打电话问清楚情况,怕她今天直接递交辞呈。
“我还在考虑。“云暮说,她怕被公司的人听到,走到角落里压低声音,“你知道的,我的梦想有些背道而驰,但是如果我松懈太久了,就真的等于放弃了,况且,这里待下去也没啥意思……“
“傅先生。”突如其来的动静打断了她,云暮愣愣的看着从楼梯上走下来的傅岁聿,她看着傅岁聿若无其事的从自己身边走过,好像完全没听到她说的话一样,云暮下意识的有些心虚,整个人陷入了一种莫名惶恐的窘境之中。
“喂喂……”电话那头的伊琳在那头喊她,云暮忙回神,匆匆敷衍了伊琳几句便挂了电话。
她真想找块豆腐把自己撞死算了。伊琳显然不知道她所经历的事,但是告诉她又有什么用呢?
“他应该听到了吧?”她猜测着。
“他应该没听到自己的话吧。”又有些自欺欺人想着。
被自己的老板抓到,听到自己要离职的打算,她无法不感到不安。
“我会被开除吗?”
“不会,我又没做错事。”
“那我会被穿小鞋吗?’
“还是自己痛快点提出离职吧。”
云暮自言自语,她的脑海里产生了一千个念头。有种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缝里的感觉。
叹了口气,把脸埋在猫身上,从楼梯间回来,她就一个人抱着咪咪,一直躲在茶水间不敢出去,这股不安持续了很久,直到快下班了她还没有缓解。
金会计走了进来,见云暮抱着猫坐在沙发上,看了她一眼,不言不发的走到台子前给自己泡了杯茶。
这个点泡茶,看样子是打算提神加班啦。云暮偷偷观察她。
金会计泡完茶却没立刻走,反而抱着茶杯在她身边坐下,悠闲的对着杯子吹气,好像在静静地享受下午茶时间,突然开口,“快年底了呢。”
云暮看了她一眼,不确定她是在跟自己说话。
“我打算去买那个纪梵希的包包。“
云暮充耳不闻,不明白她为啥要说这个,只当她是自言自语,还是没有接话的打算。
“快发年终奖了。“她喝了口茶,又慢悠悠的说,”今年公司效益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