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面前。
即使当时的我已经上了初中,还是无法抵挡住它的诱惑,果断地接了过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给他们留出足够的空间说话。
NO3
我的高中的军训既没有迷彩服,也没有电视剧中军训的一排聚在一起玩游戏的环节,更不会有电视中拿着□□,迷烟冲刺的条件。
我始终以为是我们的县城太小,没有足够的条件,也坚信着,哥哥可以考出去,我也同样可以,并以此为信念,努力着。
高中的学校很小,教学楼只有两栋,一栋教室楼,没有偶像剧里面的长廊,亦没有电影里面的塑胶跑道,操场半数被杂草覆盖,半数裸露着黝黑的土地。
我就在这样的操场中军训,白日杂草中不断有飞虫飞过,不断被蚊虫叮咬,可以看到蚊虫围成的“蜂窝”,如果有大风刮起,尘沙穿越大半个操场迎面袭来,时而还可以看见小的龙卷风刮过,夜晚蝉鸣,蛙叫此起彼伏。
当我走在去往学校的路上,每个人身上都穿着蔚蓝色的校服,里面是穿白的短袖,左上角会印上学校的校徽。中国的公立学校大致都是如此吧!一成不变的运动装,或蓝或红,一定有白色的条纹元素,部分人宽大的衣摆甚至可以当作短裙穿。
操场上,三三两两聚集的人群应当就是高一军训学生,毕竟没人会在7点钟到达学校后,不进入教学楼,而是顶着大太阳站在操场上。
“嗨!冥想什么呢?”简斯年从背后出其不意的拍我,然后手顺利成章的放在我的肩膀上。
简斯年总是这样,非常喜欢从背后搞偷袭,从别人的惊恐中获得成就感。
他抬起手,十分手欠又熟练的摸过头顶,又揉了揉我头顶的碎发,把我早上刚刚扎好的发型弄乱。
还没等我反击,操场上就响起了集合的哨声,周围的同学瞬间向操场走去。简斯年又一次熟练的扬长而去,只留下我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NO4
9月份的滨县天气逐渐转变阴凉,一早一晚需要裹上一层厚绒外套,正中午最为煎熬,猛烈的阳光夹杂着秋日的凉风,冰火两重天。
我站在班级的后排,远远的只看见军训的教官统一穿着墨绿色的服装,他们站着笔直的军姿,双手紧紧扣在身后,衣着单薄,伫立在一旁的人行道上。
校长在演讲台做着军训动员讲话,想以此鼓舞着我们的士气,周围的同学大多低下头颅,耷拉着脑袋,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
我裹紧身上卫衣外套,却怎么也阻挡不了秋寒意的蔓延,身旁的杂草泛着枯黄的颜色,有的上面甚至带着冰霜,阵阵寒气从脚底往上入侵,我不禁开始跺脚,妄想用这样的动作驱散寒意,却只是徒劳。
等到分配军训教官的时候,太阳终于从云层里钻出,金色的阳光瞬间洒满大地,给世间万物披上了一层厚重的金纱,温度终于开始逐渐上升。
教官的分配是按照队列的顺序逐一站到各班级的前面,他们一副一丝不苟,双手扣在腰带上,站在台阶的上方,看着我们。
军训的日子为期5天,从早上七点到下午四点,中午有两个小时休息的时间,上下午各有个30分钟的休息时间,其余时间一直都在训练。
学校里每两个班一个教官,我们理所应当的和1班一起军训。
我们军训的教官是个将要大学毕业的男人,刚好分配到我们县来实习,被分配过来给我们进行军训训练。
教官身段高而修长,身材匀称,相貌端正,有着笔直高挺的鼻子,单眼皮,坚定而炯炯有神的双眸,皮肤可能是长久被晒的原因,黝黑黝黑的。他做起事来一板一眼,但是却是一副书生样貌。
NO5
今天明明是第一天开学,我除了初中同学一个人都不认识,但是简斯年已经和班级的人混了个眼熟,讨论着军训会不会很累?班主任王老师的那缕固执的头发,时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他那肆意而自在的模样,是我永远也做不到的。
我是一个喜爱安静,沉默寡言的人,此时此刻,站在队伍中,丝毫不起眼,就像大海中的一颗水珠,翻不起任何的波浪。
简斯年如同初中刚开学时一样,在军训时很快和班级里的同学打成一片,他那如同太阳一般热情的微笑,很少有人能够拒绝吧!
简斯年与我就像是两个极端一样,我仿佛就像个身处阴暗世界里不断爬行的人,他一直身处于阳光下,光芒万丈。
军训的日子平淡无奇,时不时有人晕倒,时不时有人做错动作。我们反反复复练习着踏步,前后转,蹲下与起立等。
军训教官管的不严,我们经常是练一会儿歇一会儿,看着其他班级不停训练的样子,我不断庆幸着,还好自己被分配到一个不太严格的教官。
教官会给我们唱歌,他会声音低沉而深情唱着《盛夏的果实》,也会声音高昂的叫我们唱“听吧新征程号角吹响,强军目标胜利在前方,国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