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哥,舍不得让他吃苦?”钱文说道。
“不是,只是我哥这人……行吧,给我电话吧,不过他基本是不可能答应的。”樊胜美放弃说道。
她其实也想樊岳能自食其力,起码别在烦她,抱着试试的可能。
“嗯,就这样吧。”钱文挂了电话,给樊胜美发去一个手机号。
接着他又打了几个电话,吩咐一些东西。
电话打完,忙完,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
“樊岳,你得感激我,从心底感激我,你的工作我可废了一番功夫。”
回到小宾馆的樊岳与他老婆两人骂骂咧咧。
口中多是污言秽语,含妈量惊人。
“跟他有什么关系,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还打我,要不是我怕伤着他,我一个大巴掌。”樊岳咬牙切齿道。
方圆老婆闻言,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现在怎么办,你妹妹没找到,咱们还挨了揍,现在身上可就不到五十了。”
“她不是我妹妹!他把我的房子卖了!”樊岳更气了。
“那……”
这时樊岳的手机响了,一看,樊胜美来电。
“樊胜美电话。”樊岳看向老婆说道。
“快接啊,别一会挂了。”樊岳老婆也激动道。
樊岳急忙接通电话,“喂,樊胜美你还我房,你凭什么卖我的房子!”
电话另一头的樊胜美,闻言深吸口气,“樊岳,房子一直是我还的月供,你一毛钱没出过,住了那么多年,还有脸叫!”
“我不管,房子是我的,妈给我的,你还我房子。”樊岳叫道。
“钱,钱。”一旁的樊岳老婆急忙说道。
“对,还有我的钱。
你卖我房子的钱,你得一分不少的都还给我。”樊岳道。
“恬不知耻。”樊胜美怒骂。
她本来还没想好要不要给樊岳,钱文给的电话,现在她许愿,让樊岳下煤窑。
“钱没有……”
还没等樊胜美把话说全,樊岳怒道,“樊胜美房子是我的,你敢不还我打死你。”
接着就是三人的一副骂骂咧咧话语。
可樊胜美怎么可能是樊岳的对手,没一会樊胜美就被气的不行了。
现在还在上班,樊胜美也没时间搭理樊岳,最后冷冷道,“给你个电话,工作月入过万,要不要看你。”
接着樊胜美报手机号码。
樊岳小心思多的很,一听月入过万也不骂了,他耳朵一竖,翻过手边的笔,记下号码。
记好电话,樊岳不客气道,“给我打一千块钱,我和你嫂子没钱了,你……”
“先打电话。”樊胜美说完挂了电话。
“樊胜美,你……”听着耳边的盲音,樊岳怒道,又给回拨去电话,已经没人接了。
“樊胜美,不还我房子,给我钱,我们没完!”樊岳怒吼。
“没钱么?”樊岳老婆脸黑。
“等一下。”接着樊岳拨通了,樊胜美给的手机号,“喂,我樊胜美哥哥……”
没说多久,樊岳就点头哈腰,喜出望外。
让一旁的樊岳老婆惊讶,奇怪。
十分钟后,电话挂了,樊岳老婆一拍樊岳,“怎么回事?”
樊岳呵呵一笑,“小美给我介绍了一份工作,是矿上方面的,管后勤什么的,一个月工资上万,接近两万。”
“真的?
我就说小美有本事,有事还得靠小美。”樊岳老婆也喜出望外。
“电话里说要签劳动合同的,当然做不得假,我又不傻
等我要回房子,一个月工资两万,看谁还敢说我没用,没本事。”樊岳嚷嚷道。
“德行。”樊岳老婆拍他。
两人喜出望外,觉得来对了。
赶紧出门,两人根据电话里给的地址,找电话里的赵律师去了。
钱文给樊岳介绍了一个矿上的工作,地点却不是内地,而是国外。
这却是让他打了一圈电话。
丁萌萌的投资公司里,有在外国投资优质的矿产产业。
而钱文给樊岳找的就是俄国境内的煤炭矿井,工资是真的,工作是真的,唯一不真的就是工作内容。
去就是让他吃苦的,至于到时不想干了要辞职,知道为什么费工夫选在俄国,而不是山省么,人生地不熟,语言不通,被毛熊围着,你说什么?要辞职?扣扣耳朵没听清!
给我干!给我往家里挣钱,往死里挣!
吃不了苦?熊都害怕的拳头吃过么?
夜,钱文家。
客厅传出轻快的钢琴声,钱文正坐于钢琴前,看向面前的琴谱,闲来无事弹奏着琴曲。
而屋里还有一人,正打扫着家,正是樊胜美。
她当初说好的三周钟点工,因为樊父突然患病就一直没有履行完,虽然钱文新找了专业的钟点工,可重归正常的樊胜美,还是得履行钟点工的工作,每天晚上来打扫两小时卫生,一共三周,不能变。
樊胜美听着钢琴曲,时不时看钱文一眼,这毒菜有时候确实有些诱人。
钱文练习了几曲后,停下弹奏,樊胜美走来,轻轻擦拭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