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变老的迹象。但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她处理少女尸体时还是被一个嫉恶如仇的吸血鬼猎人看见了。他认为伊丽莎白是人类当中的吸血鬼,仅仅为了维持自己的容貌,就搭上数百个无辜女孩的生命,这比为了求生才吸血的吸血鬼更可恶。最终吸血鬼猎人想办法刺杀了伊丽莎白,结束了她充满暴虐罪恶的一生。”
“等会,这也是你父亲给你们说的睡前故事?小孩子能听这些吗?”乔瑟夫皱着脸,疑惑地问道。
“是啊,阿里蒂娜可是一点都不怕,我抱着她不敢下床,她还笑我胆小,说这只是在教育我们不要随便捡来路不明的便宜。”我郁闷地揉了一把自己的脸,垂下头。阿里蒂娜一向很勇敢,从不害怕那些神神鬼鬼的传说。可是,当她真的面对恶魔迪奥的时候,她会不会也很害怕……
“血腥玛丽,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听过的感觉……”波鲁那雷夫嘀咕道。
我停止胡思乱想,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燃后放在桌上,充当一个蜡烛,摇曳的橙色火光照亮了我们的脸,然后再次缓缓开口:“对,其实我想说的是,一个关于血腥玛丽的灵异小游戏。只要有人像这样拿着蜡烛,诚心祈祷,再走到镜子前面,看着镜中的自己,连续说三声她的名字,‘Bloody Mary’,就会有一个女人出现在镜子当中,挖掉他的眼睛,喝干他的血液。”
说完后,我猛然吹灭打火机的火焰,四周重又陷入黑暗与寂静。
不是夸张,我感觉到他们屏住呼吸,寒毛直竖的样子了。
“真有这么邪门?我才不信,这种怪谈怎么可能是真的嘛!”波鲁那雷夫拍了下桌子,拿出了自己的打火机。他作起死来谁都拦不住,就像那天海上漂流,他第一个冲上可疑的“幽灵船”,现在听了血腥玛丽的故事又忍不住要去找个镜子试一试。
阿布德尔拉住他阻拦:“波鲁那雷夫,我作为占卜师,认为这些灵异事件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有些事情是无法用常理解释的。”
“再怎么灵异,镜子里也不会出现个人啊,更别说还通过镜子伤人,编得也太离谱了。那边厕所里就有个镜子,我去试试看。”波鲁那雷夫站起身,就想离开。
我趁黑悄悄涂了一脸红色的草莓果汁,着重在眼圈涂满,往下抹出几道血痕,摘掉帽子弄乱头发,突然从他背后窜出来,阴恻恻低声道:“血腥玛丽?”
“啊————鬼啊!”波鲁那雷夫的尖叫破音了,他大叫一声,跳了起来,头还撞到了车顶。
车厢里被我布置得本来就阴暗,我又以这样恐怖阴森的形象突然袭击波鲁那雷夫,他吓成这样也很正常。
我毫无同情地哈哈大笑起来,其他人也爆发出笑声,花京院甚至拿出手帕擦眼角笑出的眼泪。
“哈哈哈哈,就这样,还敢说不信血腥玛丽?”
波鲁那雷夫意识到是我恶作剧后安静下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懊恼的抓了抓自己头发,愤然道:“哼,故意吓我算什么,你们等着,我马上去厕所证明给你们看。都别动,不许再过来装神弄鬼,我一个人去。”
“好好好,我不吓你了。”我努力平复笑声,看着波鲁那雷夫被吓坏的囧样,肚子都笑疼了,乖乖回到座位上,拿纸巾擦脸。
波鲁那雷夫气势汹汹地独自走向厕所,瞪了我们一眼后,关上门防止有人捣乱,似乎想一雪前耻。
我们安静地竖起耳朵,听到了他真的喊了三声“血腥玛丽”,然而过了两秒钟,又听到他的尖叫,随后厕所门被撞开,他连滚带爬地冲了出来,表情无比惊恐:“见鬼了!血腥玛丽真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