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叛逆期,天天往马场跑,练枪练得手指上都起茧了,但当时我因为变小了所以裤子腰带都掉了,只剩一件长到膝盖的短袖和外套,身上没枪,只好先跑出去搞个能当武器的凑合一下。”
“怪大叔还在后面追,我又是爬墙又是抄近路,总算逃出小巷了,巧合的是一出去就撞上JOJO。我一开始还没认出他,以为是个难缠的讨厌成年人,还拉住我不让走,问一些很奇怪的问题,等他蹲下的时候才觉得眼熟,怎么看怎么像空条叔叔家的儿子,就是……你们懂我意思吧,本来跟我差不多高的小承太郎,突然变成超大号的加大空条承太郎。”
“于是我试探性地喊了一句只有我们俩懂的暗语:野猪王,没想到他还真有反应……”
“等一下,什么野猪王?”乔瑟夫再一次好奇地抬起头。
承太郎斜眼看我:“暗语?你这家伙还真敢说啊,那是她给我起的外号。因为以前我们曾经杀过一头野猪。”
乔瑟夫开始抓自己头发,战术后仰:“厚礼蟹,你说什么!?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还干过这事,杀过野猪?!等一下,不会是,在北海道那次……你们瞒着父母出去,然后一身伤地回来还非要说是自己摔的那次吧!我就知道,你们两个,从小就这样,果然是在一起不闹出点什么事情来不会罢休!”
没想到承太郎竟然就这么坦白了,我的天,说好要保密的呢,我好怕这事传出去啊,我爸真会打断我的腿!“乔瑟夫先生,您不会告状的吧,这事已经过去很久了,而且我们最后都很平安。”
乔瑟夫回过神来,捏着自己鼻梁,看上去衰老了十岁:“啊,没事,我不说,你看你们这一路□□烧什么事没干过,我说什么了吗?没事,没事,或许这就是现在的年轻人吧,哈哈。”
承太郎抽完了烟,继续说道:“她认出我后,也不跑了,立刻拉着我说要去揍一个猥琐大叔,鞋子都跑掉了还不知道。”
我还在回味变成小孩子后,空条承太郎臂弯的温度,那时候他嫌我鞋子掉了走得慢,单手从下面架起我的膝盖坐在他的胳膊上,带着我走,实在太有安全感了。
然而还有一件事我现在反应才反应过来,怒道:“我靠,你肯定知道我中了替身攻击才变小的,当时已经失去了记忆,却还要趁机骗我谈条件才肯帮我,说以后吃水果都是我来削皮!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我晃荡着自己缠着简易应急绷带的手掌,冷笑道:“看见没,等会还得去打石膏,不能动呢,我拿牙齿给你削苹果皮吧,千万不要嫌弃啊空条君。”
“噗……”乔瑟夫的笑声没能憋住,在承太郎眼神警告后继续埋头吃饭,但是勺子还是在颤抖。
“然后我们往回找人,我忘了替身这回事,根本看不到,也没提醒JOJO,没办法他也中招了,甚至还变得比我更小一点。”我伸出手在空中比划,“嘻嘻,就这么一点高,圆头圆脑的很可爱呢,比现在这样可爱多了。”
“那个阿雷西见我们两个都是没有替身的小孩子,自信地从地上捡了块砖走近,准备来以大欺小,哼。”
“但乔斯达家的人怎么可能是省油的灯,是吧?JOJO可是在上小学时就把一个变态大叔打进医院,这次不也一样吗!我只要在一旁加油鼓劲就好了,JOJO的攻势十分勇猛,上去就是一拳把那个大叔打到在地,打得他鼻青脸肿牙齿都快掉了,我只能在旁边劝他下手轻点……”
“呀勒呀勒。”承太郎听不下去了,在桌子底下暗暗踢了我一脚,“明明是你这家伙去捡了之前丢掉的枪,想杀了他吧,保险栓都拉开了,我听见了。”
我一时语塞,没有反击,唔嗯,当时那个情况,我以为他是变态大叔尾随我们两个未成年儿童……我小时候确实比较容易热血上头来着……现在也有一点点不过比以前好多了,我有进步了。“那个,也没有很想,只是吓唬一下而已,这不你拦住我了吗,嘿嘿嘿,就知道JOJO最善良温柔了。”我一转拍起了马屁,想迅速绕过这个话题,不能再给乔瑟夫留下坏印象了。
幸好乔瑟夫看起来并不很在意:“嗯,别真惹出麻烦就好,这几天运气不错,没有敌人来医院捣乱,休息了两天,阿布德尔差不多了,花京院是真伤到了眼睛,得住院疗养一段时间,spw的医师团队正在给他治疗,希望他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我单手打开自己排队买的那份通心粉煮米饭,也开始尝尝,一早都没吃东西,这会紧张刺激的劲头过去,便是劫后余生的空虚和无尽的饥饿。花京院……第一次挂彩就挂了个大的,不像我们看上去伤口可怕,但都不是要害。我一边吃一边碎碎念,“哦对了,昨天我们隔壁病房还发生了意外漏电事件,挺吓人的,一个男人被电进icu了,好倒霉啊。唉,就隔了一层墙,我听见动静赶紧把咱们房的电源检查一下,有点后怕。”
承太郎也开始吃,望着袋子里另外几份饭,问道:“还有两个人去哪了?”
乔瑟夫看了看表:“波鲁那雷